“是!”
“呵!那就謝謝大都督了!”
本來還想啰嗦的媒婆,一聽有5個大洋的賞,立馬不啰嗦了。
干脆利索的起身就走。
差事沒辦成就有賞,上哪找這種好事去?還不趕緊走,等大都督發火呢!沒看見大帳內外全是兵呢!
可是,出二爺意料的是,這事還沒完呢!
第二天,又有一個熟人找上門了。二爺一看,這不是在西安請自己喝茶的那家主人嗎?
于是趕忙請進帳篷,命小德子(小德子現在是二爺的勤務兵)泡茶招待。
“當日與大都督匆匆一別,還沒來得及跟大都督介紹呢!鄙人姓蘇,國立西北大學水利工程系教授。”
“哦!西安國立大學?先生客氣了,本就萍水相逢,又逢突發巨變,無需如此客套!”
二爺略一思索,就找到了國立西北大學的資料。
1912年3月,時任陜西大都督的張鳳翙(huì),把陜西高等學堂(原陜西大學堂)、陜西法政學堂、陜西實業學堂、陜西農業學堂、關中法政大學和陜西客籍學堂等學校合并為西北大學。
可惜,這所大學是所短命大學,因為學員匱乏,資金短缺。于1915年也就是今年停辦了。
“先生如今還在教學?”
二爺實在拿不準這位的來意,一步步的試探道。
“那還有學生教啊!學校今年已經停辦了。”
“哪先生何以為生?”
不會是來毛遂自薦求職的吧?二爺暗戳戳的想。
“哦!這倒不窘迫,祖上略有薄產傳下,溫飽倒是不用擔心。”
“那就好!逢此亂世,有安身立命的家底那就好!”
“大都督!是巨山先生的二公子?”
嗯?~~~什么情況?老爺子的舊交?沒聽老爺子說過啊!再說年齡也對不上,這位頂多40歲出頭。
“先生認識家父?”
“呵呵,不曾認識,只是當年在天津有過一面之緣。不敢說認識令尊大人!”
這位太沉得住氣了,話說的滴水不漏,讓二爺根本摸不清他來此的目的。于是二爺干脆也不試探了,直接問道:
“那么先生,今天來是~~~”
“哦!說起來慚愧,小女蘇利君自打那天見了大都督后,就茶飯不思,如今已病倒在家。我今天來不是來說親的,昨日媒人已告知了你的情況。
今日厚顏登門,就是想請大都督存一絲憐憫之心,移步貴駕到寒門勸解一下小女,你知道,心病還須心藥醫。”
好嘛!這通文縐縐的說辭,也就是變著法的軟語相求了唄。對于有傲骨的文人來說,這比殺了他都難受,可見此人的拳拳愛女之心!
聽的二爺,那叫一個難受!合著我張二爺要是不去就罪大惡極了是吧!
得!那就當次“人藥”吧!大不了給小美女一些希望,把她推給北京的老母親,省的老太太每天沒事干整天瞎想。給她找點麻煩事忙著吧!
二爺他倒是省事,又使用“甩鍋**”,把蘇家的事往北京家里一推了事。豈不知他的甩鍋,給家里的老太太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
且不說北京張府因二爺一時不忍的甩鍋造成多大的困擾。而西安的招兵名額已經滿額了。
張牧之從新一軍里抽出得力干部,在新招募的30萬新人中粗略的整編出六個軍的骨架,剛教會這些新兵打槍,部隊就準備要開拔了。
因為二爺要在冬季之前進入新疆。所以路途還很遙遠,時間很緊張的,因為一路上新一軍還要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