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西爾頓念道著這個詞,好像之前看漫威的漫畫中提到過,屠殺是毒液的孩子,不過在這個世界中并沒有出現過……
不對,也許出現了,但是沒有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記得埃迪和梅姨第一次在紐約大都會歌劇院觀賽后,梅姨回來說埃迪好像當眾做了一件特惡心的事情,貌似是下了個蛋……
“大都會歌劇院爆炸的事情,是你和金并干的?”
“不。”古一搖搖頭,“那是索科威亞人的恐怖襲擊,我只是讓金并在現場派人給毒液和埃迪催生,我想要的只是那個孵化屠殺的蛋。”
西爾頓心中燃起憤怒,他想質問古一,既然能預知索科威亞人的爆炸襲擊,為什么不提前告訴神盾局或者NYPD,要知道,那次爆炸案死了三百余人,還差點將梅姨砸死。
西爾頓不露聲色,繼續問道:“那個蛋有什么特別之處?”
“毒液原本生活在宇宙深處的一個荒蕪的星球上,那個星球上只有毒液這一個單細胞生命體。
毒液已經度過的歲月超過你我的想象,它甚至可能是宇宙中誕生的以一批生命體。
但是毒液是一種寄生體,他們只有跟隨了最適合的人,才能發揮原本的力量,而被寄生的宿主的實力,也會因此而大大增強。
在漫長的歲月中,無數的生命曾經到達過毒液所在的母星,和毒液的祖先組合成共生體。
我有限的預知告訴我,宇宙的最終威脅,在很久之前,在并不像如今這樣強大之前,也曾經被毒液的祖先寄生。
你應該知道的,毒液是擁有群體意識和群體記憶的,在毒液和它的后代中,會共享那個最初的‘最終威脅’的記憶。”
西爾頓這才明白,問道:“也就是說,毒液和屠殺都擁有‘最終威脅’的記憶?”
古一又搖頭道:“你和埃迪,和毒液接觸了不少,應該發現了,毒液并不能清楚地回憶起之前寄生過的宿主的全部記憶。
原因是共享記憶是被記錄在毒液基因中的,而這種基因類似于隱形遺傳基因,并非每一代都擁有,而屠殺這一代擁有的記憶片段,正是‘最終威脅’的那一段。”
“所以,你在背后攛掇金并,讓他派人在巴西邊境引起爆炸,將神盾局引過去,就是為了把帶有毒液的格魯特帶回紐約,讓它寄生合適的宿主埃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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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金并派人給毒液和埃迪催生,偷走屠殺?
你們究竟在屠殺的記憶中得到了什么,誰才是宇宙的最終威脅?”
西爾頓感覺后脊發涼,自己和神盾局,甚至包括金并的一起行動都在古一的計算之中,這簡直太闊怕。
古一又搖搖頭,笑道:“‘攛掇’這個詞太過古怪,用來形容我好像不太合適。
至于金并在屠殺那里得到了什么信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什么都沒有得到。
金并和屠殺融合需要時間和穩定的心態,可是就在這段時間內,他的女兒死了,融合被迫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