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六七零年,鄭克爽應該剛出世才對,當然不同位面的世界有些偏差也是可能的。畢竟這個世界有了阿珂,而且今天才剛滿十三歲而已。
“鄭公子,敢問貴庚?”陳柯和鄭克爽雖然不熟,但面對大明的鄭小王爺,卻是多了幾分親近感,起碼不認生了。
鄭克爽也看見陳柯一下就大方了許多,顯然也很是高興,說道:“在下虛度十八個寒暑,不知癡長姑娘幾歲?”
陳柯說道:“今天是我十三歲生日。看公子氣度不凡,一定身懷絕學!我們師姐妹身在鄉野,見識短淺,一直想有機緣向高人討教,沒有想到今天居然遇上了鄭公子,真是福分。”
鄭克爽連忙說道:“姑娘自謙了。討教二字,在下愧不敢當,不過互相切磋交流,卻是萬分榮幸!”
阿琪倒是沒有想到,一向悶葫蘆的師妹今天居然這么興奮。就因為是過生日?她看著師妹和鄭克爽的樣子,琢磨著八成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當然,這只是阿琪的想法。陳柯對鄭克爽的確有好感,但絕對不可能是那方面的。
一方面,鄭克爽是個人物,起碼他掌握的臺塆是一片真正的基業。
如果去臺塆造返,比呆在家里空想要現實得多。
另一方面,就算去不了臺塆,鄭克爽也是師承名門,學過很多上乘武功。
這和九難師父教導阿琪阿珂的武功可不一樣。
陳柯對鹿鼎記了解不深,但知道九難教給弟子的武功絕非上乘。既然身在江湖,總要有自保的力量,陳柯可不希望再發生今天這樣被人圍毆的事情。
因此聽了鄭克爽愿意交流,陳柯頓時大喜,說道:“真的?要是能得鄭公子指點,當真是我們姐妹的造化了。”
鄭克爽的確有這么點對上眼的意思,說道:“豈敢豈敢,在下只是學過一點防身技藝,武功粗淺。不過在下的師父,當真是絕頂人物,阿珂姑娘恐怕也有耳聞!”
“哦,愿聞其詳?”陳柯也不著急,靜靜等著鄭克爽醞釀情緒。
果然,鄭克爽被陳柯一吹捧,情緒很快就起來了。
他說道:“在下一共拜過三位師父。第一個師父,乃是武夷派高手,此人姓施名瑯,人稱‘海霹靂’。不過施瑯叛國投敵,在下早已不認他這個師父了!”
“施瑯?就是原本在國姓爺麾下效力,后來反叛大明,投效清庭的二韃子施瑯?”
陳柯當然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況且他個人對施瑯的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
鄭克爽明顯被帶動了情緒,一拍桌子,說道:“不錯!這個狗賊,鄭某終有一日,要將他千刀萬剮,方泄我心頭之恨。”
陳柯也學著他拍了一下桌子,附和道:“說的是!不過……鄭公子以前隨施瑯學藝,他的武功高強嗎?”
鄭克爽長吁了口氣,說道:“施瑯乃武夷派第一高手,不光武功高強,而且善打海戰。他投效清庭,吾消彼長,對臺塆威脅甚大。”
陳柯也應道:“是啊,我雖然不懂軍國大事,但在江湖上還是頗有耳聞的。”
心想:這鄭克爽還真上道!陳柯琢磨著,怎么能自然一點,打聽武夷派有什么武功秘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