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隆恩!”
陳柯跟著眾人,再次叩拜皇帝,最后從太監手上接過木盤。
木盤里放著一件補褂,上面是一個紅頂子,一串朝珠,一片玉牒,算是幫吳三桂把這個香火傳下來了。不過姓吳的有沒有后代當鎮國公,姓陳的沒有興趣去管。
雖然陳柯已經不要臉了,但讓他再找個男人生娃,這是打死都不可能做的事。
“我陳柯就是餓死,從這跳下去,也不會和男人結婚的。你們死了心吧!”
比起陳柯他們,扎爾圖則是一臉的沮喪。除去陳柯不說,康親王的幾個兒子,屬他最為優秀,結果最后偏偏是那個最不爭氣的椿泰當上了郡王,這簡直不要太扯淡。
“沒事,下回再考呢?晚上請你吃酒!”
眼見陳柯他們收好玉牒,在蟒袍外罩上了補褂,然后戴上朝珠,扣好頂子,這讓扎爾圖更加沮喪。大家只好稍稍安慰了他一下,畢竟一起來的,也算是同窗一場。
“皇帝,你看這丫頭穿上男裝,是像蘇麻多一點,還是像四貞多一點?”太后坐在鳳椅上,見康熙明明想看,又裝成不去看的樣子,忍不住低聲笑了一下。
康熙很是尷尬,只好踢了韋小寶一腳:“問你哪?”
韋小寶一臉幽怨:“管她像誰,總歸是皇上的人了。”說得康熙忍不住笑了起來。
“怎么,怕朕和你搶啊?”
“奴才不敢!”
“哼,量你也不敢。”康熙此時多少有些得意。畢竟收服了一個美女,對男人來說總歸有點成就感。
不單是康熙,其他人也沒有過于關注陳柯。“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如今的朝庭無非是給吳三桂一點念想,穩定一下局面罷了。
吳三桂年事已高,還有幾年好活?他一死,陳柯也只能像孔四貞那樣,帶著舊部歸順朝庭。這比朝庭耗費錢糧平定三藩可要劃算多了。
但是陳柯心里是怎么想的,別人自然不清楚。他出賣自己的尊嚴,要換來的絕對不只是眼前虛晃的榮華而已。
十月底,太后下懿旨,準和碩公主回鄉省親,“就食云貴”。這段日子,一些神龍教的舊部也先后被太后收編,重入白龍門,負責進行一些地下工作。
有了情報保證,陳柯也不再耽誤。和韋小寶告別之后,策馬離京。至于韋小寶打算怎么處置茅十八,陳柯沒有興趣過問。他已經下定決心,盡量遠離江湖紛爭。
這次回轉云貴,跟隨陳柯的人實在很少。除了胖頭陀和陸高軒之外,就只有從天地會“挖”過來的錢老本。陳柯發現自己當真缺少領袖魅力。
不過人少好辦事。
陳柯四人四騎,每天六百里加急,只數日就出直隸渡黃河,重新回到了開封。
在開封松鶴樓修整了一日,取回了自己的錢,物,圖紙,化尸粉等存貨。
陳柯便告訴常四和松二,自己要去云貴創業,想拉他們入伙。常四因為在開封已經有了產業,不能同去;松二倒是心神向往,盤了小店就帶著老婆孩子與陳柯同行。
和舊友約好之后,陳柯繼續出發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