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見過,據她所說,她昨天晚上臨時有事是在一家漫畫屋夜宿的。因為她夢想是成為漫畫家,今早起床后也在漫畫屋繪畫稿件,所以到家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因為她聯系不到自己的父母也聯系不到外祖父祖母,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了不對。然后結果她回來開了門就看到了面前這副場景,哎。”
折木奉太郎說這段話的時候面露不忍,只覺得為這個遭遇不幸的女孩感到可惜。
服部平次抬手忽然打斷折木:“你等一下,你說這次案件案發的時候門是鎖起來的。”
“是的,鎖起來的。那個女生很明確的告訴我是鎖起來的。”
“有區別了,之前那起案件房門并沒有鎖。還故意拉開了一條縫,為什么要故意鎖起來,這不是他的作案風格。那女孩現在在哪兒!我現在要問話。”
服部平次的眼前劃過一道閃電,偵探出身的他告訴自己這或許是本次案件的突破口。在對犯案人做心理側寫的時候會有大用。
“還要在問一遍嗎?她現在狀態并不好,剛才都失控尖叫了。我現在讓一個女警和她在二樓的房間外休息。前輩,要不還是等一會?”
“哪個房間?”
“二樓的。往左拐第一間,是她自己的房間。”折木用傘指著樓上說道。
服部順著傘的方向望去,那兒是一處略顯狹窄的樓梯。
“確認過了嗎?她的不在場證明?”
“昨天漫畫屋有監控攝像,并且店長也證明了這個女孩前輩您不會以為她是……”
“既然是查案,就不能排除所有的可能性。畫漫畫?為什么不在家里畫?真的有可能這么巧?”
“聽女孩自己說,她家人并不想她成為漫畫家,說那有辱門楣。”
服部點著頭繞到后門。那里有條狹窄的通道,通道上面朝后門的那扇門開著,有光線從中漏出來,隱約還可以聽見鑒證人員的聲音。
后門旁還有一間倉庫,屋頂是巴洛特式樣的。
服部平次順著屋頂往上看,不禁嚇了一跳
二樓的一個窗戶外正站著一個相當漂亮的女孩,一頭金發她似乎并不在意下面的刑警,出神地凝視著還未放亮的天空,淚水正從其眼角滑落。
“真白。”
站在身旁的折木奉太郎如斯低語。
“嗯?”。
“這姑娘的名字。所有親戚全部遇難。”邊看著記事本邊說著的折木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真可憐哎。”
“收起你的憐憫心,折木。做刑警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單純的憐憫會妨礙你正確的判斷。然后我警告你哦,這次少對你的那個記者女友千反田吐露案情。要在吐露,你給我去北海道釣魚去。”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在犯同樣的錯了。我自己去北海道。”
說話間,折木對服部再次行了一個警官禮,
與此同時,案發現場的驗尸官忽然在屋內招呼起來。
聽到好像有新發現,服部和折木兩人立即再次進入現場。
此時六具尸體已經被搬開裝進了斂尸體袋,現場的地板上只留下一灘血泊,血泊周圍可以看到幾條成條狀的滴落狀血跡,和少量的噴濺狀血跡。
驗尸官正拿出勘察箱,在血泊、噴濺狀血跡和滴落狀血跡中各取了一部分。
血泊的正中央地板上好像有什么字跡印在地板上。
因為不溶于血所以這些字跡隱約可見。
一一辨認
服部和折木毛骨悚然。
“服部,輪到你了!”
六個滲血的大字咋地板上若隱若現,服部的眼前頓時閃現出妻兒的音容樣貌。
這句話是和誰說的!是對別人!
還是對他服部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