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后,一身著粉衣,十七八歲左右的女子接過香囊激動地纏著慕容天儀不住地明知故問:“送給我的?”
天儀輕挑起趙簾的下顎一臉情深道:“沒聽說過有四個字叫一見鐘情么?我們正是如此,送個香囊算什么,已經把整個人送給你了。”
趙簾掙開天儀,紅著臉背過身去,含笑摸著頭發。
天儀猛然從身后抱住她,露出她看不見的壞笑:“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可要答應我,隨時隨地隨身攜帶,無論如何不可以丟棄,不久后我會上門來迎娶你的,說到做到,既然你剛才沒有否定,那就是同意了,后會有期。”
說罷,隨著一陣風,趙簾轉身時,已不見人影。
夜深人靜,趙簾踱步院中,輕搖小扇撲打著各種小蟲,越撲越煩,大小姐脾氣暴露得一覽無遺:“哎呀怎么回事,煩死了,明明已是冬天了,哪來的蟲子啊,有病啊!”
由于蟲子只增不減,趙簾無奈只得丟了扇子抓起癢來,口中還不住喊著癢,趙簾也因此未睡好覺。
轉眼又是七天,那日,趙簾搖搖晃晃扶著愈發暈眩的額頭朝一家醫館趕去,只可惜眼前的景愈發模糊。
她在驚慌中感到腳下很不穩,最終在一陣不安中倒下,感到大腦瞬間變得很笨拙,最終失去意識。
再度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在一家客棧的屋中,而且,赤身**在一男子的懷中!
她驚慌地推開男子,看清那人就是慕容天儀時,更是腦海一片空白,盯著床上的血跡,隨著疼痛雙腿顫抖。
不料天儀還未來得及穿衣服,不禁猛然從身后緊緊抱住她,她在溫熱的體溫中紅著臉僵住,天儀溫柔的聲音響在她耳畔:“冷靜下來,我是碰巧看到你倒在路上,怕有危險,便救下你,后來,因為太喜歡你,一時按捺不住太猛……不過我說過要迎娶你,你也答應了,所以,我會照顧你,一輩子對你好的。”
趙簾一時難反應過來,或許是因一切來得太突然。
轉眼又是深夜,二人**過后,趙簾將頭埋在天儀的懷里紅著臉嘴角卻帶著笑意,輕聲道:“你什么時候來娶我?”
天儀露出難以琢磨的笑,聲音聽起來還是很溫柔:“放心,我這么愛你,是一刻也不想耽擱啊,只是無奈近來有不少破事纏身,不過只是暫時的,稍等幾天就好,急什么,反正我們要在一起過一輩子,還長著呢。”
趙簾聽了這些便有些不滿了,猛然翻臉有意傲嬌道:“你不會是以這方式敷衍我吧?”
天儀輕輕吻了下她的臉龐,還是那張笑臉:“怎么會,你可是我生命里的唯一,所以我才這么想得到……”
“不要再說下去了,”趙簾紅著臉卻笑得合不攏嘴,“那你可得盡快了,要是騙本姑娘,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哪敢……”天儀將那趙簾抱得更緊了,臉上的神情卻愈發詭異。
“對了,”天儀猛然放開趙簾,從包袱中取出兩小壇酒,笑得很神秘,在趙簾眼中卻只剩溫柔,“這是兩壇上等好酒,是我孝敬未來岳父的,不過現在這事我還不想岳父知道,我想等我提親再讓岳父慢慢認識我,但這也是我的一份心意,所以就成全我幫我送去吧,就說是你自己買來孝敬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