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寶寶對凌尚文‘自虐’體質,表示了深刻的同情。
凌家的家訓,女兒富養,對女兒反正就是各種寵就對了,但也并不是亂寵,是用寵愛的方式來達到教育的目的。
而對兒子,就是窮養了,但是,這個窮,并不是單純的物質,而且歷練。
因此爹爹在兩個哥哥面前,一直都是嚴父,教育的多,夸獎少,但也沒凌尚文表現的那么夸張。
就是因為少,偶有一次的肯定,才會讓他們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眶。
雖然對兩個哥哥表示了深刻的同情,但還是阻止不了她向兩個哥哥炫耀的小心情,于是激動的叫了起來:“大哥哥,凌尚文,你們看,爹爹帶了什么!”
說著便激動的指著門口的小馬駒,笑的嘚瑟。
其實兩人在剛回來,就看到了門口的小馬駒,但凌尚文此時就起了逗凌寶寶的心思。
于是一拍巴掌,滿臉驚喜的開口:“哇塞!小馬駒,爹真是太明智了,知道我們家過年沒有肉,這小馬的肉最是嫩了,今年過年,我們要飽口福了!”
“……”凌寶寶嘟了嘟嘴,知道凌尚文在逗她,因此冷哼一聲,瞪向他:“凌尚文,你就是嫉妒,等小馬駒長大了,不給你騎,哼!”
“切,我會嫉妒你?”凌尚文冷哼一聲,然后,一臉小心翼翼的期待的望向父親:“爹,你給我跟大哥帶了什么呀?”
雖說,伸手不大笑臉人。
但是,誰讓凌尚文欠呢。
“正巧,你們兩個都回來了。”凌高卓淡淡開口,就在兩個哥哥以為,凌高卓要給他們拿出什么禮物時。
便聽到自己親爹淡淡開口:“既然都回來了,這個活兒就給你們干了,你們兩個去把馬背上的東西搬屋里,然后再把馬兒牽到后院吧。”
說完,抱著凌寶寶,便轉身進了院兒里。
徒留兩個哥哥,可憐兮兮的看向自己親娘。
林姝冷冷一笑,給了他們一個眼神,丟下:“麻溜點。”三字,便抬腳跟著進了院子。
凌尚文捋了捋袖子,作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大哥,我覺著我們倆是充話費送的。”
“呵呵。”
凌尚軒鄙視的看了眼凌尚文:“你高估了自己,你頂多算一廢品回收。
行了,別貧了,趕快干,今天爹回家,晚上寶妹肯定會下廚的。”
說著,凌尚軒便擼起袖子,將馬上的貨品卸了下來。
一聽自己妹妹要做飯,凌尚文雙眼一亮,頓時干勁十足了。
其實凌高卓是這么說的,家里每個人,他都給帶了禮物。
一家人團聚,自是歡喜無比。
而與此同時,凌高卓繼母一家,全家人窩在房間之中,討論著什么。
她這個繼奶奶一家,因為欺辱繼子一家的事情傳揚了出去后,幾乎被全上黨的人排擠了,之前好不容易開起的酒樓吧,也因此而面臨著倒閉,過的那是窮困潦倒。
一家人心里那個恨啊,但卻再也不敢囂張了,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然而,就在臨近過年之時,他們一家卻是迎來了喘氣翻身的機會。
這不,今日,洛陽城傳來了消息,說是凌寶悅之前在畫坊比賽的畫卷,入了洛陽城里三王爺,汝陽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