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凌寶寶迷迷糊糊的又喝了一口酒:“誰說我不開心,我才沒有不開心呢。”
容旬眼眸閃過一起黯然,從凌寶寶手里拿過酒壇,仰頭喝了一口。
一滴酒水順著下顎流了下來,完美的側臉在月光下勾勒出精致的輪廓。
凌寶寶歪著頭看著他,小臉紅撲撲的:“你不開心嗎?”
容旬忽而輕笑了一聲,雙眸幽深的望向身旁小人:“是呀,有個小傻子,總讓我牽腸掛肚,你說,我要不要告訴她?”
“哦。”凌寶寶眨了眨眼,一副了然的模樣:“哈哈,原來是,情竇初開,嘿嘿,你問姐姐我呀,姐姐可了解了。”
“嚇說什么,你才多大。”容旬不由失笑,伸手點了點凌寶寶鼻頭。
敢說她小,凌寶寶當即便不干了,一下子湊了過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容旬:“告訴你姐姐可大了,嗯,小哥哥,你長得真像一個人。”
說著說著忽然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指著老天罵了起來:“啊,我詛咒你這該死的老天爺!”
容旬搖頭嘆可口氣,果然喝醉的人完全不講道理了。
凌寶寶吼完發泄完之后,重新坐了回來,拿起旁邊的酒就要喝。
“不能再喝了。”
容旬眉頭緊鎖,伸手阻止凌寶寶。
凌寶寶自然不干,兩人一番爭搶,酒壺成功從房頂滾了下來。
然后,凌寶寶完全忘記自己在房頂上了,站起身就去搶救酒壺,自然的就直接跟著酒壺一起滾了下來。
容旬一個慌張,伸手要去抓人,最后卻只抓住了凌寶寶的衣擺,凌寶寶就這么倒掛在了房頂之上。
然而,彼時的凌寶寶還處于醉醺醺的狀態,不僅不知道害怕,還雙手展開,一晃悠著一邊咯咯的笑:“哇,世界顛倒了哎,真有意思,哈哈哈。”
那邊的容旬本就只抓到了她的衣擺,凌寶寶還這么一晃一晃的,于是,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響起……
“呀,我飛了——”
隨著凌寶寶的一聲叫聲,整個人便從房檐上掉了下來。
與此同時,容旬一個猛撲,直接拉住了凌寶寶的手臂,一個翻身,將其護在了懷里,然后,兩個人便同時落在了地上。
容旬背后著地,砸的挺實在,而凌寶寶被護在他的懷里,倒是一點事沒有。
“咦?”凌寶寶眨了眨眼,從容旬身上爬起來:“這就是軟著陸嗎?嘿嘿,真好玩,我還要。”
說著就又要往房頂上爬。
“……”
此時的容旬額頭青筋都要跳起來了,伸手抓住凌寶寶的衣領,制止了她:“以后不許再喝酒了知道嗎!”
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凌寶寶的酒品了,若是現在跟她在一起不是他,而是別人,只想想,容旬都要抓狂。
然,更讓他抓狂的事情還在后頭。
只見凌寶寶掙扎了幾下掙脫不了,忽然一個轉身,兩只小白嫩嫩的小胳膊便樓上了容旬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媚眼如絲,勾人的望著他。
容旬被凌寶寶這突然的舉動整懵了,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懷中的柔軟,讓他心間蕩起一圈漣漪,眼眸瞬間幽深了幾分,呼吸都有幾分急促了。
凌寶寶眼眸帶著勾人的迷離,小嘴緩緩開啟,撒嬌的說出了四個字:“我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