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旬身體又是一僵,隨后又是一陣懊惱。
這死丫頭,用這勾人的恣肆,撒嬌的語氣,就說出這四個字?
更讓他懊惱的是,他竟然有了反應,真是該死!
“嗚嗚,人家要尿尿嘛。”
凌寶寶掛在容旬身上又開始哇哇叫了起來。
容旬喉結動了動,整個人的氣壓都低了幾分,伸手將八爪魚般的凌寶寶扒拉下來,語氣難得的嚴肅:“凌寶寶,你下次再喝一次酒,你試試!”
然,這會兒的凌寶寶怎么聽的懂,還在嚷嚷著要尿尿。
唉!
他也是被氣糊涂了,這死丫頭現在肯定是聽不懂的,他講也是白講。
于是無奈的妥協,將自己的外衫脫下來,給凌寶寶披上,抱起她往廁所方向走去。
——
“不是要方便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到了廁所門口,容旬將凌寶寶放下來,伸手拍了拍迷迷糊糊的小丫頭。
“嗯?”凌寶寶哼哼唧唧睜開眼,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哦。”
然后,搖搖晃晃的往廁所方向走去。
“哎,回來!”
然后就被容旬再次伸手拉住凌寶寶衣領,“那是男廁!這邊。”
“男廁?哦,呵呵,男廁老子又不是沒上過。”凌寶寶轉了個方向,向容旬指的方向走去,嘴里還嘟嘟囔囔。
聽的容旬臉色又是一陣黑。
凌寶寶哼哼唧唧最總還是走了進去。
容旬便雙手環胸站在廁所門口等著,雙耳時刻注意著里面的動靜,他實在是擔心凌寶寶再掉進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里面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而外面已經有不少丫鬟婆子路過,均是對站在女廁門口的容旬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無非就是,這男子長得可真好看,可惜怎么是個變態之類的。
然后,就是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之后,紛紛遠離。
容旬覺得他今日的儒雅形早就沒了。
可,廁所里始終沒有聲音,容旬這時已經開始擔心了:“寶妹,你聽得到嗎?”
然后是片刻的寧靜,緊接著,便是凌寶寶的哭聲。
一聽凌寶寶的哭聲,容旬臉色當即一變,想也沒想便沖了進去。
然后,便見凌寶寶正站在衛生間外面,眼淚滂沱的看著他,滿臉的委屈:“嗚嗚,解不開,衣服欺負我,嗚嗚。”
容旬順著望去,便見凌寶寶衣服完好,而她正在解的是他給她披上的外套。
更關鍵的是,他可以確定,他沒有給她系上,至于為啥系了起來,還系的這么緊,就得問喝醉的凌寶寶了。
……
容旬扶了扶頭,上前伸手幫她解開衣裙:“好了。”
凌寶寶等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容旬袖長的雙手:“哇,好厲害哦。”
“……”
容旬耳根子都紅了起來,轉過身去,請咳嗽幾聲:“去吧。”
然后便是凌寶寶再次哇哇哭了起來:“嗚嗚,已經沒了,嗚嗚。”
“……”
這話一出,容旬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凌寶寶,你醒來后,絕對后悔今天喝了酒!”
然后,一個轉身,將凌寶寶整個人裹在他的外衫里,大手一欄,腳尖輕點,越上了墻壁,向容府飛去。
“哇~~~”
凌寶寶小腦袋從衣服里探出頭來,星星眼的看著天空:“還有露天飛機哎,飛啦,飛啦。”
容旬搖搖頭,這丫頭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