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欣玥叫柳霞拿出法院的判決書,她邊讀邊解釋,讓于軍和他的媽媽無話可說。
鄰居告訴駱欣玥,前段時間婦聯的人來調解,建議柳霞把四個樓層賣給于軍。
于軍不停地辱罵調解員,甚至還想打調解員。
派出所出警了很幾次,教育批評過后,于軍接下來還是我行我素,畢竟這是家務事,派出所也不可能天天出警來保護柳霞。
所以于軍和柳霞這件房子風波鬧得整個鎮人盡皆知。
“像你這種野蠻不講理的人要怎么樣才能夠讓你服?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暴制暴,來吧!你不是很喜歡打人嗎?那我就跟你打一架。看我的拳頭能不能制服你。”
駱欣玥說完,一舉手一轉身來個一招制敵,把于軍的雙手反轉到他的后背上。
麻利敏捷的身手,寒氣逼人的語氣。
不只是于軍被嚇到了,在場的人也全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駱欣玥把于軍松開,對他說道:“你現在都已經成家另娶他人了。柳霞還沒有結婚,她有權利回來住屬于她的房子照顧她的兒子,雖然孩子的撫養權是歸你于軍,但是依照法院的判決,柳霞有權利探望和撫養教育。”
于軍的態度收斂了很多:“可是當初是她提出離婚的?她在外面有別的男人。”
駱欣玥:“現在你們已經離婚了。法院已經做出判決了。你為什么還要去糾結這些問題呢?柳霞如果真的在外面有男人,那為什么現在你結婚了而她還沒有結婚?而且你們之間的是非恩怨已經過去了,現在你主要是按照法院的判決來執行,讓柳霞住進這個房子里。”
于軍:“我已經跟她離婚了,他還回來這里住是什么意思?車和錢已經分給他了,她已經拿走了。還回來這里位干什么?”
駱欣玥:“我剛才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你還是聽不明白,現在我也覺得沒必要去跟你解釋了只是。跟你說清楚你按照法院的。判決書執行就可以啦,如果你不執行我就。我將會以你涉嫌拒不履行法院判決裁定罪上訴或移交公安機關。”
于軍的臉色變了又變,嘴上卻逞能:“你是她的親戚,專門來幫她的,你說的話不可信。”
駱欣玥:“柳霞確實是我的小姨。但她也是我的客戶。對于被家暴出軌的弱勢女群體,我一直都是義不容辭的給于法律服務。我是反家暴的黑寡婦。即使我不認識柳霞,我也一樣會來幫她維權。”
于軍諷刺道:“你知道柳霞為了跟我鬧離婚有多狠嗎?她曾經趁我睡熟時,用錘子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