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站在那里,等著顧南風給她一個合理的說法。
顧南風的說法很簡單:“房卡不在我身上。”
所以他進不了自己的房間。
羅莎想起來了,對,房卡確實不在他身上,房卡好像在霍云時手里。
她當然不會傻到問他是怎么上樓的,就憑他的身份,刷個臉,別說是酒店服務員,酒店經理都會親自將他送上來。
當然,他們其實也是可以為他開門的。
但顯然,顧南風沒有這個要求。
羅莎其實有點想笑,她點了點頭,“行吧,可是,我這里沒有你的睡衣,也沒有你的換身衣服,你是打算……”
顧南風向她一笑。
羅莎不用問了。
抬手一揮,讓他去洗澡。
顧南風的穿衣風格永遠都是比較正式的,他將外套和襯衫脫在沙發上,光著上半身往衛生間走去。
羅莎站在那里看了一會他的背影,心里再次贊道:身材是真好啊。
她之前如果真和這男人有過一段情,那八成是見色起意。
當然,顧南風肯定也是,畢竟她之前的美貌那可是經過全世界認證的。
羅莎發現,其實她心里也是有點癢的。
該來的總會來的。
羅莎在心里跟自己說,或許,可以試試。
然后她就走到酒柜前,開了其中一瓶最貴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氣給灌了下去。
灌下去后,羅莎發現好像還沒什么感覺,于是又倒了第二杯,又是一口給灌了下去。
如此,一直等她把一瓶六位數的酒全部灌完后,羅莎才發現自己有了那么一點酒意。
那感覺,似乎有點……飄。
羅莎覺得現在差不多了,不都說酒后亂性嗎。
或許,是個辦法。
然后羅莎就帶著這樣的酒意,向床邊飄了過去。
秦月接到羅莎的電話時,剛送走羅萊的助理艾米,一看是羅莎的電話,想著這會D國好像是深夜吧,她不睡覺,給她打什么電話?
“你怎么還沒睡?”秦月接起電話就問了句。
就聽電話里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后才問:“你之前說過,我的酒量怎么樣?”
“不好,”秦月說:“兩杯必醉,不過……”
秦月想了一下又補充說:“也要分時候吧,你之前為了拿下單子,把自己拿死里喝,也有千杯不醉的時候,但那個時候你一般都會先吃解酒藥。”
“怎么了?”秦月有些奇怪,大半夜打電話,就為問她這事,“怎么忽然想起問這個問題?”
“沒什么?”羅莎說道:“我就是覺得,我有好像有點……醉了。”
秦月:“……”
她還沒來得及再問什么,就見電話已經掛了。
羅莎現在的狀態也不能說是全醉,如果一定要說,那應該是半醉,只是,她這半醉和別人的半醉還有點不一樣。
別人的半醉可能是稍微有點醉意,但是頭腦還是有一半清醒的。
而她現在屬于,靈魂還是清醒的,但是身體是真醉了。
她沒想到,林安的酒量竟然會這么淺。
否則她也不會一口氣灌下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