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點頭,“感動得恨不得以身相許。”
秦月才不敢讓她許,她還不想死,拿著請柬去找陸銘了。
秦時總經理辦公室,陸銘正在打電話。
“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
丁霞不敢來秦時,只好一天三頓地打陸銘的電話,今天因為秦明偉的律師,說了一些對她不利的事,她無處宣泄心里的憤怒與不甘,因此,電話明顯比前幾天多了好多。
陸銘從一早開始,什么事也沒做,光聽他媽抱怨零零種種加起來,就有兩個小時了。
他實在不解,“媽,我真的不知道您有什么可氣的,董事長答應給你的錢,足夠你下半輩子吃穿不愁了,你為什么一定要聽孟家人的話,非得死咬著不放?”
“是,這件事錯在他,您心里不甘,您生氣,可是您如果是因為他背叛你而生氣,我也可以理解。”
“但是,您明顯也不在乎這件事,說白了,不過是想拿這件事威脅我,威脅董事長,威脅秦月,現在好了,威脅了一圈,您得到了什么?”
丁霞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那火氣更是蹭蹭蹭地往上竄。
“什么叫我死咬著不放?你到底是誰兒子?我生你養你這么多年,你就是這么孝順我的,你到底還有沒有點良心了?”
說起這個,丁霞又殃及池魚地想到了秦月。
“秦月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了?你現在為了她連自己的親生父親和親媽都不認了,她現在是不是高興了,得意了吧?”
陸銘耐心地聽她說完,才開口,“所以,說來說去,您還是為了那遺產的事,說到底,您只是心疼那筆遺產。”
“怎么,我不該心疼嗎?”丁霞理直氣壯:“我當年辛辛苦苦把你生下來,忍受那么多的非議,吃了那么多苦,我為的是什么啊?不就是為了這一天。”
“你倒好了,那么大一筆財產,說不要就不要了,你考慮過我嗎?”
“還有,那心云,多好的一個女孩啊,這兩天知道我心情不好,還特意陪我逛街,這么孝順的兒媳婦,我上哪找去?”
正好秦月在門外敲了兩下門,走了進來,隔著老遠都能聽到丁霞的咆哮。
陸銘怕她聽到心里不舒服,直接說:“行了,媽,我有事了,先不跟你說了。”
“你……”
丁霞還要再說什么,陸銘已經轉過身,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秦月將手里的請柬遞給他,“給。”
“這是什么?”陸銘接過看了眼,打開,“酒會。”
“對,顧南風舉辦的商業酒會,方宏集團也在邀請之列,他特意邀請了我們。”秦月靠在身后的辦公桌上,又向陸銘問:“又是你媽?”
陸銘點頭,“大概官司對她不利。”
對于這件事,秦月聽秦明偉說過一些,“秦明偉那人我是知道的,在清算完債務后,愿意跟她一人一半,可是你媽現在非得咬著過錯方不放,非得要至少80%。”
這件事陸銘不好說太多,他知道秦明偉確實有錯,可是她媽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也確實讓人失望。
再說了,他自己是什么出身,他自己清楚,他又什么臉面去挑別人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