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這個合伙人做得是悄無聲息,除了秦月和陸銘,就連公司的很多高層都不知道。
不過陸銘的回來,卻讓很多人感到意外。
丁霞現在和秦明偉鬧成這樣,聽說都鬧上法庭了,而陸銘卻還會回到秦時,這怎么看怎么不可思議。
“喲,這兩天氣色不錯呀。”
羅莎終于又看到秦月的笑容了,端著咖啡從秦月辦公室門外走了進來,覷著她打趣。
秦月抬頭,笑著看了她一眼,“你又能喝咖啡了,解禁了?”
“昨天就解了。”羅莎一臉八卦地湊過來,“來,采訪一下,一個男人愿意為了你放棄那么豐厚的遺產,是種什么感覺?”
“爽!”秦月一個字概括,“發現自己的身價蹭蹭蹭地上去了,火箭都沒這飛升得快。”
“你是爽了,我聽說丁霞和秦娜都快氣死了。”羅莎將手里的杯子放下,“想鬧又不敢來鬧,這下可夠她們憋屈的了。”
丁霞聽說陸銘又回到秦時,確實氣得夠嗆,原本還想拿她手里秦時股份的事威脅一下,誰知一問之下竟然得知,秦明偉將手里的股份全部轉給顧南風了。
這下她是徹底不敢再來秦時鬧了,她不怕秦月,陸銘也拿她沒辦法,但是她不敢得罪顧南風。
孟家的前車之鑒可還在呢,別的不說,哪怕為秦娜想想,她也不敢拿這件事開玩笑。
現在孟家好不容易對秦娜的態度變好了,秦娜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來了,她若是這個時候把顧南風得罪了,后果她簡直不敢想像。
沒辦法,她只好聽從孟母的意見,從秦明偉是過錯方著手,砸了重金請了個律師,勢必要在這件事上找一點補回來。
秦明偉在醫院住了幾天,該做的檢查都做了,大約是他真的心夠寬,除了血壓高點,其他大毛病啥也沒有。
醫院他是躲不了了,公司現在也不需要他了,只好出院,陪丁霞打起官司來,省得她急了,到處亂咬人。
“給,我來是給你送這個的。”
羅莎將手里的兩份請柬放到秦月的辦公桌上。
“這什么,喜帖?”秦月拿起來看了眼。
“顧南風舉辦的一場酒會,”羅莎在沙發上坐下,“這不是方宏集團有進軍淮城的打算嗎,有關部門就請他以他的名議舉辦一場商業酒會,邀請這邊的一些商人。”
“噢,對了,方宏集團也在邀請之列,估計這次他們幾個股東應該都會出席,這是你的和陸銘的。”
秦月看了眼上面的時間,“后天晚上。”
羅莎一挑眉,“是啊,我特意讓他趕在方正宏說的訂婚宴之前,怎么樣,夠意思吧?”
秦月笑了一下,“夠。”
“那你還不親自將這請柬給咱們陸總送去,我是不想再跑了。”羅莎說完,看了眼秦月的辦公室,又問:“對了,你什么時候搬到樓上去?”
“暫時不急。”秦月將自己的請柬放下,拿起陸銘的那份,“正式任命書不是還沒公告了嗎。”
羅莎一聽,又笑著問:“你不會是舍不得我吧?”
秦月抬眼看了她一眼,“是啊,感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