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邊可是帶了武器的。
季匪要鬧大,語氣自然就硬了。
查不出來也得查,一批又一批的人到酒店這邊來找季匪。
季匪一個都不見,將事情都丟給了白助理和查力。
他們走哪兒都有相機和錄音,當時那些人帶的武器,說的話,一一都記錄著,怎么都抹不掉。
這下就是季老太太,季茵,鞏彤秀他們都知道了。
季老太太細細問了饒夏和幾個孩子都沒事兒,這才松了一口氣,也直接說讓饒夏放心,這事兒不管怎么樣,都不會簡單放過去。
賀章他們在國內無法無天慣了,還真的以為是個人都能叫他們隨便捏了。
季家可不是瞿家,更不是林家那種。
就算是不能坐實了賀家的事兒,也絕對要從他們家身上扒下一層皮來。
而瞿家更是由瞿老太爺,瞿老先生,瞿老太太,以及瞿亭,分了四輪地給她打電話。
先是安慰,又是怒罵,最后也和季老太太一樣道,“你放心,這事兒沒完!”
季匪也和饒夏道,“從他們一層層網上找,不可能找不出人。只是看看那邊有沒有心找。”
只有千日做賊,可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像是這樣,始終擔心對方不間斷地找麻煩肯定不是事兒,所以,季匪給對方找了點麻煩。
并且,賀章狗膽包天,欺到他頭上,他肯定不可能就此作罷了的。
饒夏還挺好奇,季匪是怎么給賀章找麻煩的。
季匪道,“不是什么能根治的辦法,當年的事兒我們還在調查,這次的事兒,最多就只能找到賀章的一個小舅子身上。他小舅子肯定不會咬出賀章。”
饒夏好奇地問,“你做了什么?”
“舉報他。”
賀章是大學返聘教授,最擔心的就是名譽受損。
也因為這樣,他才有足夠的時間,留在S市。
季匪看著饒夏,猶豫了一下,覺得這話有些并不好聽,可還是道,“我讓人查了他有一段時間了,懷疑他始終存在學術造假,并且有和學生有不正當關系。”
“他在和瞿女士離婚之后,又再婚過一次,對方就是小了她二十歲的學生。”
饒夏目瞪口呆,“上次那女的,是他老婆?”
她還以為那是賀章的兒女,或者學生的,又或者其他什么。
這會兒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有前科,不可能就這么……”季匪頓了頓。
“他的很多文獻,我懷疑也是他用了學生的。曾經有人舉報,也鬧過一次,但是沒了后續,那學生也退學了。我已經在找人調查了。”
饒夏點頭,狗改不了吃屎,像賀章這種人,享受慣了一些榮譽,地位,和美人擁戴之后,自然不可能輕易就這么放棄。
只不過他年紀大了,更加愛惜羽毛,擔心晚節不保,時代也已經逐漸不一樣,他不敢再和年輕那會兒那么放肆。
而且,早些年的事兒的確不太好找。
不過,季匪也沒說,他查不出什么,也會讓人給對方定個的罪。
當年的事兒查不出來,掰扯不清楚,讓人給他造一點。
也是一樣的。
賀章所仰仗的最多的,還是他現在的岳家。
原本因為這次的事兒就已經得罪岳家,真的再被曝光出丑聞,定然也沒有什么靠山。
林家人那邊也已經開始松口,攀咬起人了。
一步步查,總歸是能查到該有的人身上。
不過,季匪陪著一起吃了飯,晚上還是眼神沉著打了個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