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太子爺從糧食基地出來,半路上太子爺被小荊棘叫走了。太子爺才一走,開車的兩個司機就說他們是小荊棘派來的!
“我真的不知道那兩個司機把白小城主帶到哪里去了。我什么都沒做,一直都是聽兩個司機指揮。
“他們把車停在半路,我們三個一直坐在車上。過了好幾個小時,司機說他們要去接白小城主,然后他們叫我下車。”
林震:“哈布斯堡為什么剛好能在雪地里撿到你?”
宣宣:“兩個司機說開通勤車的司機也是他們的人,他們已經發了定位給開通勤車的司機,他們說太子爺會坐通勤車回來接我。然后他們就讓我下車,我沒辦法只能下車。”
林震:“你下車以后又等了多長時間才見到哈布斯堡?”
宣宣:“我等了好久,至少等了半個小時!我被嚇哭了,我以為兩個司機騙我!我一個人站在雪地里,等了好久才等到太子爺回來救我!”
林震:“這件事情陳茶花參與了多少?”
宣宣:“我不知道!我最后一次見到茶花夫人就是小荊棘把我叫去訓話的那次。后來我再也沒有見過茶花夫人,也沒有見過小荊棘。”
林震突然掐斷錄音,掐斷那些鬼哭狼嚎的慘叫。
聽錄音的時候,莊墨全程面無表情,宣宣的口供基本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宣宣只是一枚棋子,如果想要找到白雙,就必須找到那天開車的幾個司機。白雙肯定是跟送補給的司機碰過面,然后被兩個司機綁架了。
可小哈布斯堡腦子里想得完全不是這些,他只關心他的暖床人。“林上校,宣宣現在到底在哪里?”
林震冷笑一聲:“哈布斯堡先生,你剛才沒有仔細聽錄音嗎?那個陪酒女心里根本沒有你,她心里裝得全是你旁邊這個瞎子。”
小哈布斯堡滿是委屈低下頭,宣宣看莊墨的眼神是那么直白,小哈布斯堡心里清清楚楚。可他不甘心不認命,他總是希望宣宣會有回心轉意的一天。
林震嘴角掛上非常詭異的笑容:“太子爺盡管放心,清理門戶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干凈。來木星之前,令尊大人特意委托我把你帶回正途。”
小哈布斯堡渾身一僵!“我爸爸知道宣宣的事了?”
林震:“你是瞧不起鯨落城傳播信息的速度,還是瞧不起雪牙城收集信息的能力?你和陪酒女的事情鯨落城里人盡皆知,鯨落城又不是什么與世隔絕的孤島,令尊大人怎么可能聽不到風聲?”
見小哈布斯堡驚魂未定,林震出言安撫:“我和你父親多少有些交情,你爹以前做過的事情可比你現做的在荒唐多了。人不風流枉少年,誰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你爹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要你能迷途知返他就既往不咎。”
小哈布斯堡瞄給林震兩眼:“我聽說教授年輕時候收集過不少香客,上校大人年輕時候也有不少風流韻事吧?”
小哈布斯堡的無心之言如鋒芒刺背,一針就扎在林震的痛點上。“我年輕時候一心想著搞事業,大好青春被我白白浪費了。”
小哈布斯堡:“上校大人長得這么年輕,現在心悅于你的女孩應該也不少吧。”
林震不想在這種話題上糾結:“我的基因有缺陷,我才不會像臭道士那樣去禍害無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