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九品武者。
獎品按境界抽取。
他期望得到一本該境界下的功法或者刀,想不到抽到這么一個玩意兒。
硯臺漆黑,雕有云紋。
除了看起來精美,與普通的硯臺沒什么區別。
面板介紹也簡約:
一方好用的硯臺。
陸白沒什么用,還是回去送給嬸娘吧。
這夜又輪到陸白他們值守。
陸白在衙門呆一會兒,放心不下顧清歡母女,趁夜溜回去時,見衙門后門停一輛馬車。
幾個人往馬車上搬東西。
足足五個箱子。
奶奶個熊!
陸白罵一句,回家睡大覺去了。
錦衣衛服務態度真的好。
前天白天收了銀子,次日就來了人,還卡著晚飯點兒。
總捕頭與他們有點兒熟絡,出頭招呼他們,還請他們到獅子樓用飯。
“陸白,你也來。”總捕頭招呼。
陸白一愣。
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總捕頭平時的跟班,一個老捕頭推陸白一下,“愣著干什么,快去,有好事。”
陸白不信。
跟著錦衣衛有個屁的好事兒。
他避之不及。
這兒的錦衣衛和前世的錦衣衛差不多。
天子親軍,負有追查、偵緝、逮捕,審問之責,有先斬后奏的權利。
當然,這兒的錦衣衛還得加一條,就是除妖。
能者多勞。
陸白覺得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吧。
獅子樓上。
落座后,陸白剛要把拍馬屁的功夫拿出來,把幾個馬屁股拍舒服了,以免因為一句話,或一個詞兒,譬如豬肉好吃之類的話,讓他們把自己抓起來。
總捕頭卻先搶了先。
他向諸位錦衣衛介紹,“這是陸白,我們衙門里最能干的捕頭。”
幾個錦衣衛上下審視陸白。
陸白被看得心里發毛。
奶奶個熊。
這幾個錦衣衛這什么眼神。
陸白余光一瞟,見獅子樓的嫖客在挑姑娘時,眼神與這差不離。
靠!
他們不會性取向有問題吧。
總捕頭現在的樣子也活像一老鴇。
陸白如坐針氈。
“一毛頭小子,有什么能干的。”中年錦衣衛不屑一笑。
總捕頭繼續推銷,“別看小陸年輕,他現在可是鹿園坊的地頭蛇,白狼幫的幫主,前幾天剛一人挑一幫。”
陸白一驚,手下意識的去握刀。
大爺!
總捕頭竟對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的錦衣衛說這些,有什么目的?
他當臥底暴露了,這些錦衣衛要把他抓起來,給當臥底的捕快當典型?
現在說想當個好人,會不會晚了。
陸白忐忑不已。
“哦?”
領頭的老錦衣衛有了興趣。
他問陸白,“你會功夫?”
不會功夫的人,做不到一人挑一幫。
陸白點頭。
“跟誰學的,合一門?”
這位老錦衣衛對鹿園知道一些。
“自學的,我從一個河童妖怪身上得到一本刀法秘籍。”
陸白把以前的托詞再搬出來。
老錦衣衛看向總捕頭。
總捕頭點頭,“上次河童案,是陸白獨自一人破獲的。”
幾個錦衣衛對這河童案略有耳聞。
畢竟,他們干的工作里,就有捉妖除魔。
“河童案,想不到鹿園坊就讓藏著一個妖怪。”老錦衣衛一笑,“這案子你破的?殺了一個妖怪啊,了不得。”
老錦衣衛輕敲桌子,不知道在斟酌什么。
中年錦衣衛嗤笑,“自學?也就學了個三腳貓功夫吧,算你幸運,沒把自己砍了。”
對于這些馬屁股,順應拍就對了。
陸白拍道:“嗯,真神,是砍過,砍了腿,砍了好幾次呢。”
中年錦衣衛一樂,一副被我猜中的得意,“我就知道。”
捎帶著,他對陸白態度也改觀一些。
李捕頭打秋風時,錢就這么多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