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大道眨眼即到。
然而,一步之遙,在太監眼里,卻是咫尺天涯。
陸白追上了他。
太監抬劍招呼。
奈何,一路的奔波,讓他費不少力氣,現在揮劍,動作慢許多。
陸白一刀就險些把他劍磕飛。
但也蕩開了。
陸白接著一刀,在太監后背上留下傷口,鮮血汩汩而出。
唰!
陸白烤肉撒孜然一樣,撒上一把生石灰。
啊!
太監痛的大叫。
陸白任由太監往前走,他從身上撕下來兩塊布,把臉給蒙上。
他在追上時,太監已經踉蹌出了巷子。
“殺人啊,大家快來看啊,有人當街行兇啦!”太監尖銳的嗓音大叫。
大街上人不少。
兩旁店鋪林立,一些食肆,茶館,酒坊,青樓還亮著燈,門前人來人往。
街上還擺著攤,有賣餛飩,賣臭豆腐的,還有賣糖葫蘆的。
攤前站不少人。
見到太監狼狽樣的樣,行人驚呆,紛紛往旁邊靠。
等陸白提刀出來。
啊!
他們尖叫著,躲到街邊,店門內和攤子后面。
大道一下子寬敞起來。
陸白不緊不慢跟在后面。
“閹貨!仗著少了個東西,挺無法無天的啊,來,繼續喊,讓所有人知道,你們這些狗東西食人腦,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這些東西畜生不如!”
說罷,陸白不解氣,輕功飛奔而上,上去狠踹一腳!
砰!
太監在地上摩擦一段。
陸白從賣糖葫蘆的稻草上取下一根,丟錢在攤上,慢慢走過去。
他撩起遮面的巾子,把嘴巴露出來,僅擋住鼻子和額頭。
一邊吃,陸白還幫著太監招呼。
“大家看一看哎,誰家丟孩子了,指不定被這閹貨吃了。”
大街上議論紛紛。
陸白追上去,又給他一刀,太監蓬頭垢面的摔倒在地上,陸白順手撒上一把石灰,“干的就是缺德陰邪的事兒,還想長出來那玩意兒來,你也配!”
啊啊!
太監在地上劇烈掙扎。
陸白經過實踐證明,血和石灰在一起,滋味兒不大好受。
“我,我伺候你姥姥!”
太監痛的大喊,臉上青筋畢露,汗水大滴大滴往下流。
喲!
陸白笑了,“你們罵人都這么別具一格?”
他向太監走去。
呼!呼!
太監劇烈的喘著氣,他見陸白過來,目光一凝,垂死一掙扎,身子一躍而起,朝著旁邊瓦房飛去——他要抄近道,跑到衙門口或百戶所,唯有如此才能保住性命。
陸白更快。
狂風一卷,陸白到了太監身后。
唰!
一刀下去,砍中太監大腿,砍到了大動脈,血流出來。
陸白落下來,正在店門前。
目送太監奔上屋頂后,站立不穩,從屋上落下來,摔在他面前。
一起落下的,還有大動脈汩汩流出的鮮血。
陸白把他劍踢走。
“來來來。”
陸白蹲下身子,“我給大爺您敷下傷口!”
啊!
太監狀若瘋魔,一掌向陸白打過來。
砰!
陸白一招鎮山河,直接把他捶地上。
“你,你是錦衣衛!”他大叫。
陸白驚訝,“喲,您剛認出來啊。”
太監獰笑,“小子,現在所有人知道你是錦衣衛,你把我殺了,提督饒不了你!”
陸白嚼一顆糖葫蘆,“有道理。”
他反問太監一句,“我現在放了你,就能饒過我了?不能夠吧。”
“這,我,我一定求情讓提督大人饒過你。”太監真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