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抓起一把石灰,敷到太監大動脈上。
啊啊啊啊!
太監痛的死去活來。
“曹尼瑪,你不得好死!”太監痛罵。
陸白悠哉悠哉吃糖葫蘆。
“喲喲,你在咒我?說的你能得到好死死的。”陸白向他一笑,露出大白牙,“不能夠。”
店里出來人了。
啊!
他們驚叫。
陸白抬頭,是一家子剛從酒樓里吃飯出來,懷里還抱著孩子。
陸白擺擺手,讓他們回去。
“這廝吃小孩,快離遠點兒,你們要不信,去后面巷子。”陸白把地址報給他們。
陸白繼續往傷口上撒石灰。
一股焦肉味。
“還有哇,你的罪孽比我大多了,最應該不得好死的不應該是你嘛?”
陸白見太監涕淚橫流,不言語,又割一口子。
“嘿,給爺搭話呀。”
太監看著陸白,“爺,我,我錯了,你,你讓我死,死吧,我求,求你了。”
“你吃了那么多孩子,讓你這么死了,多便宜你呀。”
陸白把太監衣服撕爛,把他大動脈處綁住,延緩他的失血。
“說真的,我這一輩子沒見過太監。”
陸白用刀去扒拉他褲腰帶,“要不讓你示眾?”
“不,不要。”
太監劇烈掙扎,“爺,我該死,我錯了,您饒,饒了我,求你了,娘,我真的錯了。”
“這邊,這邊!”
街上有了喧嘩,一隊衙役從街頭跑過來。
“我,我在這兒!”
太監眼里死灰復燃,掙扎著想提醒衙役,奈何他人之將死,其言太小。
陸白依舊不緊不慢。
“小時候,我吃糖葫蘆,一直好奇一件事兒。”陸白用糖葫蘆簽字在太監太陽穴上劃來劃去,上面還有一顆糖葫蘆,紅艷欲滴,糖衣裹著,在燈光下閃亮著誘人光芒。
“你說,吃糖葫蘆時,簽字不一小心扎進太陽穴可咋辦?”
“我太好奇了,可惜一直沒試過。”
他樂了,“哎,現在有機會了。”
“你!”
太監驚駭萬分,搖頭掙扎。
陸白按住他,把竹簽一寸一寸往進扎,“饒恕的話,你去下面說吧,孩子們一定想聽。”
陸白在太監耳邊輕輕地說。
“住手!”
捕快們看到了陸白。
噗!
陸白用竹簽貫穿太監頭顱。
面板提示來了。
陸白顧不上查看,身子一躍,竄進酒樓,找一窗戶跳出去,躍上房頂,奔著月亮逃之夭夭。
捕快,行人只能仰頭,看著他月下身影。
捕快們回頭再看門前的人。
血流一地。
石灰沾滿身,一根糖葫蘆插進太陽穴,只留一顆糖葫蘆在尾端。
嘔!
許多人生理不適的吐了。
陸白也不大舒坦。
他從來沒有這么虐殺過人,現在想想,他對自己剛才冷靜的殺人都覺不可思議。
“他罪有應得,罪有應得。”陸白不斷嘟囔,安慰著自己,回到院子。
“你在嘟囔什么?”大黑牛奇怪。
“沒,沒什么。”
陸白把念頭晃出去,“孩子呢?”
大黑牛解救出來,交給乞丐護送走了,“一共三個孩子。”
“太他娘不是東西了!”
她忽然咒罵。
陸白看她,莫名其妙。
大黑牛領陸白去了廂房,里面有幾具沒有來得及處理的尸首。
嘔!
陸白和大黑牛出來大吐特吐。
膽汁兒也快要吐盡了。
尸體上,眼睛以下還在,他們死不瞑目,憤恨不已的眼,似乎再問為什么。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