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掌柜看著陸白,“陸行云是條漢子!”
陸白不答。
既然是條漢子,為什么在《打神鞭》中無名無姓!
既然是條漢子,為什在在《打神鞭》中竟是小人!
陸白不知道。
陸白不懂。
陸白不明白出了什么差錯,竟讓敵人口中的漢子,被厚葬的漢子,在本國之中成了小人的存在!
他與陸行云僅有的感情,就是每次跪拜時,想他是什么樣的人。
英雄!
大丈夫!
一時豪杰!
他想過許多答案。
現在告訴他,他在世人口中竟是小人!
陸白自有他的傲氣。
他不接受!
“既然他是個漢子,為什么南朝,他在《打神鞭》中是小人?”陸白問。
“打神鞭?”
獨孤掌柜不知道這什么玩意兒。
他們北國的漢子,草原上的勇士從不聽戲。
“或許他職位低,無關緊要,知道他的人不多?”獨孤掌柜幫著猜測。
“住口!”
陸白捏緊拳頭,不知道就可以隨意編排,不知道就可以任由戲曲歪曲?
他一定要查出編《打神鞭》的人,把他挫骨揚灰!
他可不想頂小人之子的名號,生活一輩子。
知道在獨孤掌柜處問不出來,他不再問這個。
陸白盯著獨孤掌柜,一字一頓的問他:“當日,你有沒有動手?”
獨孤掌柜忙搖頭,“我,我就一后勤兵,給,給將軍牽馬的,根,根本沒動過手。”
他讓陸白相信他。
“若動過手,我不可能把這些全告訴你不是?”獨孤掌柜一臉誠懇。
陸白看他。
許久。
在獨孤掌柜忐忑中,陸白終于緩緩地點下頭,“我信你!”
“呼!”
獨孤掌柜松口氣、
他剛才緊張的忘了疼,忘了咳嗽,出一后背冷汗,胃還跟著痙攣,差點把膽汁吐出來。
陸白站起身,“稍后,自會有人放你走。”
他轉身出了牢房。
少白頭捕快,獄卒告訴他,少白頭捕快去刑房了。
陸白往刑房去了。
剛靠近,聽見一男人在撕心裂肺的哭,“我那么愛她。不敢吃,不敢睡,舍不得給我買一身新衣服,就為了買一間房子,給她一個溫暖的家,我把心肝都給了她,可她,可她,可她怎么對我的,這個賤人,賤人,賤人啊!啊啊,她毀了我,我去她媽的,我為什么不,不能殺她,殺她媽的……”
陸白敲開門,招呼少白頭捕快出來。
這犯人也是陸白踹出來的。
他罪名是當街打架斗毆,被陸白揪出了人命,現在看來……眾生皆苦啊。
“走吧。”
陸白讓少白頭捕快不用折騰了,這犯人也就兩條人命在身,而且捉奸在這年代罪不至死。
少白頭捕快答應了。
“陸爺真乃神捕!”他不忘吹捧陸白,“沒一個錯漏的。”
陸白笑一笑。
他讓少白頭捕快把小臟辮獨孤掌柜放了。
“不是后天?”少白頭驚訝。
“沒什么價值,趁早點放了吧,省的惹麻煩。”陸白意興闌珊的擺下手。
少白頭捕快答應了。
陸白出去后,同知府碰面聊一會兒后起身告辭。
此刻,天色已晚。
知府想把他安排在衙門住下,好有什么新線索,或案子進展,及時告訴陸白。
陸白拒絕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在當務之急是等。”
陸白寬慰知府一句,拱手告辭。
出衙門后,陸白沒走遠,而是進了不遠處酒樓,點了一壇竹葉青,幾道拿手菜。
他余光注意衙門口,同時關注面前面板——抽獎轉盤正在轉。
陸白現在有四次抽獎機會,第一次抽獎的轉盤在慢悠悠停下——
游魚?
陸白微微怔住。
他掃一眼備注,這是一本身法秘笈,品質為紫色。
但在陸白看來,這門功法至少在橙色——若橙色上面還有相應品質區分的話,應當更高。
因為這門身法不同于風行。
它不是一門輕功,而是一門閃避身法,借助步伐的變化,讓陸白若魚,出招之人為出手捕魚人——陸白在對方招式下,猶捕魚人單手在水中撈魚,滑不溜秋,很難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