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女子大笑起來,“你們再不救他,我就要得逞了!這具身子就要成我的了!”
“什么!”
圓潤大師睚眥欲裂,踏前一步就要把師兄從入定中拉出來。
他知道師兄為了練習入定不擇手段,上青樓,喝酒吃肉,但萬萬想不到,他為了練入定,竟然賭命。
“住——住——手。”
聲音再次出現。
但圓潤大師不停手,繼續靠近二師兄。
“啊呀!”
二師兄腦后的女子面孔浮夸的表演,“對,住手,不,不要過來,這身體是我——”
砰!
在圓潤大師快要碰到二師兄時,大師兄身子猛然一振。
他挺直了身子,不再佝僂。
不動如山印,動則如山動!
伴著他挺直身子,一股巨力猛然憑空拍過來,把圓潤和尚打棒球一樣打飛出去。
“大師!”
“和尚!”
陸白和肚子大急忙出手,倆人聯手接住圓潤和尚,卻不能阻止圓潤大師飛出去,順帶著,他們也被帶出去了。
砰!
門窗被撞裂。
三人摔在院子里,滾落后安然無恙的站起來。
“哎?”陸白驚訝。
身上除了撞破窗戶的疼痛外,面對山一樣力量的拍擊,他竟安然無恙。
“不動如山印!”
肚子大拍拍身上灰塵,對陸白說:“圓真大師手下留情了。”
圓潤大師大喜,“二師兄,你不動如山印練成了!”
二師兄剛才憑空拍人,用的是念力,一看就是進入了修行境,在修行上取得了大成。
二師兄不回答他。
女人面孔再次從二師兄光禿禿的后腦勺上浮現,“大成又如何,他現在油盡燈枯,已無力把我放出來了。”
圓潤看一眼二師兄,確實如此。
現在二師兄的上半身更加佝僂,腰似乎折了過來,上半身幾乎要與地面平行。
再仔細查看二師兄的身體狀況,十分不樂觀——他肥胖的身姿,現在幾乎成了皮包骨頭,原來合身的僧袍,現在空空蕩蕩。
“師兄,即已神功大成,不需要入定了,我馬上把鬼驅走!”
圓潤和尚雙手合十,唱一句佛號,就要手捏法印,為二師兄驅鬼。
“不!”
二師兄大吼。
陸白也上前一步拉住圓潤大師,“大師,似乎另有名堂,這女人的話不可信!”
圓潤大師一看見二師兄的模樣,就關心則亂,陸白卻一直很清醒。
從進來的時候,女人說話就自相矛盾,“既然想要這幅身子,她為什么又三番五次的鼓動你去救二師兄?”
明顯是女人想從二師兄的身體里出來。
陸白提醒他,“還有,您別忘了,我們來此的目的。”
他們來找小和尚母親的。
小和尚說她母親被一和尚封印了,現在答案不言自明——封印小和尚母親的正是圓潤二師兄,而且是用他的身子把小和尚母親封印了。
換句話說,小和尚在濃霧里斥責圓潤大師,還真斥責對了,他們就是一家的。
陸白道:“你現在把她放出來,那二師兄就前功盡棄了。”
肚子大點頭,“正是如此,你可不能著了她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