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當那些高高在上之人的剝削者——晏城城主以城內發生疫情為由,上表朝廷,請求免除鹽稅的奏折被駁回了,甚至還訓斥晏城城主一番,稱永樂城沒有發生瘟疫,別的城沒有發生瘟疫,為什么就晏城發生瘟疫了,定然是晏城城主夸大了某些傳染病。
于是,鹽稅繼續征收。
陸白他們這時候回到了神樂坊。
聽到這個消息后,陸白不由得感慨,“這皇帝,真是貪財他姥姥給貪財開門,貪財到家了。”
顧清歡給陸白一腳,“說他就說他,你提他姥姥作甚,他姥姥招你惹你了。”
陸白委屈的飲一口酒,“得得,那就他娘給他開門——”
顧清歡雙目似刀,一把刀插過來,陸白雖然不明白,但還是很機靈的住口了。
他問:“現在咱們的鹽怎么辦,往高了賣,我于心不忍。”
陸白帶回來的鹽,幾乎決定著這場鹽稅的走向。
他要把價定高了,千戶、柳副千戶跟上,大家伙一起發財。
他要是把價定低了。
那陸白或許可以回本,劉副千戶他們肯定要賠本,因為陸白把鹽賣給他們時,多要了三成。
顧清歡見他神態輕松,不由地提醒他,“別以為盡在掌握,你要是敢把價往低了要,首先得罪錦衣衛,其次得罪提督。”
陸白購鹽的本錢里,提督也出了銀子的。
當然,作為東廠的人,提督大人斂財有道。
他出銀兩成,權利入股三成——同陸白沒當錦衣衛以前跟錦衣衛做生意差不多,他們什么不干,就要多拿三成。
這就是權利。
現在這些人都要錢,肯定不會允許陸白把鹽往低了賣。
陸白若要固執己見,會把他們都得罪的。
這么一說,陸白覺得得想想。
只是他還沒想出什么名堂,副百戶派人來請陸白去神樂酒樓,說要設宴為陸白接風洗塵。
陸白樂了,“這時候接風洗塵?”
這要分鹽還差不多。
提督不會放棄他到手利益的,這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本,他要是搞不到銀子,那皇帝就要搞他了。
提督想要放手搞銀子,還需要建起販運、販賣私鹽一條龍。
本來,陸白是他最中意的人選。
奈何陸白在離城前露出了反骨,不能任由他擺布了。
在這種情況下,提督雖然還不得不跟陸白合作,但并意味著他沒留后手——在去永樂城時,陸白帶領的隊伍中,有不少錦衣衛是提督的人。
他們現在雖不說是摸清了私鹽路徑,但至少找得到衙門了,以后再依靠陸白幾次,他們自然會摸索出門道。
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販私鹽的門路。
在強奪陸白地盤不成后,他們肯定又換了別的法子建立屬于提督的販鹽渠道。
現在最缺的就是鹽了。
陸白估計副百戶要替提督要回那五成的鹽。
陸白站起身剛要走,顧清歡攔下他,“我問你,你打算給他多少?”
陸白一笑,“肯定是兩成了。”
什么權利入股三成,繼而得到五成,想屁吃!
陸白現在一入修行境,膽子也大起,不再把提督放在眼里。
顧清歡看他,“你現在境界在多少?”
陸白莫名其妙,但還是答道:“煉氣期中期。”
伴著城內百姓治愈,懸壺濟世的任務讓陸白不斷有功德值進賬,他現在得到了六十五萬功德值,同之前余下的功德值,正好可以夠提升一層《酒意》,于是陸白把道法提升到了煉氣中期。
不過,由于還有幾個零星病人,所以陸白這個任務還沒完成,北斗陣法暫時還沒有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