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歡估計,按婦人的控訴,估計這舍人犯的事兒還不少。
陸白點頭,“有道理。”
他一揮手,“來人,脫了他的飛魚服,解了他的繡春刀,把他們全部押起來,咱們去衙門取證去。”
“是!”
陸白身后的錦衣衛二話不說,一點兒不猶豫,踏前一步就要動手。
“你敢!”
錦衣衛舍人握住刀柄,怒道:“我爹是京城錦衣衛千戶!”
他的事兒不能查。
一查就是拔起蘿卜帶起泥。
陸白沒回答。
他手下的錦衣衛也沒停滯,毫不猶豫的去解他刀。
“你們南鎮撫司太——”
錦衣衛舍人一拳向陸白伸手的手下打過去,口中同時說著。
轟!
他沒打到陸白手下,他的話也戛然而止,因為——
一道影子突閃,一拳打在他胸口,接著他和影子都一閃,再出現時,人已在遠處了,靠近城墻出了。
砰!
陸白一拳把他打在城墻上,人正好卡在爪印的凹槽中。
“——太囂張了。”
錦衣衛舍人失神嚇傻了,方才到了嗓子邊的話,收不回的無意識的流出來。
“囂張就對了!吾乃南鎮撫司鎮撫使,提刀而來,勢要斬盡天下不平事!”陸白說罷,抓住他又一閃,落到城門前,然后把他松開。
錦衣衛舍人癱倒在地上,不敢動。
剛才的剎那間,他似乎看到了死亡。
他的那些手下也不敢反抗了,乖乖的被陸白手下押了過來。
顧清歡領著人也一同走過來。
那婦人跟在顧清歡身邊,驚得合不攏嘴。
顧清歡問她:“你知不知道,還有沒有同你一樣,被他奸污了的匠人妻女?”
婦人還在看陸白,太厲害了,嗖就出現了,嗖就沒了,這是仙兒?
顧清歡又問一遍,
婦人才醒悟過來,“有有,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個呢,這畜生還特喜歡小姑娘,常念什么嬌娃十四動春情,陡被狂風苦不勝,一聽就不正經,我告訴你哦,要不是老娘——我使勁渾身解數榨他三天,他指不定怎么禍害小姑娘呢。”
這婦人邀起了功,語氣中頗為自豪。
然而,顧清歡聽了卻柳眉緊蹙,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他最近幾天就惦記一個匠戶的姑娘,這匠戶姓張,是個木匠,他有一個女兒,那長得一個俏喲,柳眉杏臉,楚腰纖細,天生一股媚態,這要是把她弄到秦淮河去,清倌人不敢說,紅倌人還會當得的。”婦人越說越起勁兒。
蕓娘在后面冷冷的問,“你還當老媽子?”
婦人急忙擺手,“我就說說,這生孩子沒屁眼的事兒我可不干。”
但說這張木匠的閨女如花似玉就對了。
這舍人就在打這姑娘主意。
他想把這如花似玉的美人納作妾,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他把張木匠綁了起來,但不送到京城,就關著,餓著他爹,沒事兒再打幾杖,等著他家里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