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離開一線這么多年,江湖上的事可一點都不陌生,大家還是要賣我一點面子的。”
說著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發黃的筆記本,看樣子至少有十年以上的歷史,找了找翻開一頁,然后按了幾個數字。
“大龍,我是你王叔啊……”
電話里傳來一陣幾哇亂叫,用語似乎不太禮貌,讓王叔的臉色有些尷尬。
“我,調查局王炳強,原來執法一隊的。”
王叔對著電話吼了一句,電話里的聲音才小了一丟丟,王叔又接著問話。
“冰仔在嗎?……什么?辭職不干了?……能找到他嗎?讓他來見我一下……喂!喂!我操……”
王叔憤然放下電話:“這幫小王八蛋,想當初……”
“王叔,冰仔去哪兒了?”白墨急切地問道。
“說是一個月之前辭職了,沒說去哪兒。”
眼看就要找到線索卻又突然斷了,白墨不免更急切了。
“王叔,能找到他嗎?”
“必須的!”王叔朝白墨揮了揮手,“你先回去等消息,你王叔在江湖上這點能量還是有的。”
白墨忐忑地回到辦公室,手里玩著游戲可卻沒有半點心思在上面。
過來好半天,王叔終于來了電話。
“小白,你下來一趟。”
白墨一路飛奔地跑下去,果然看到王叔的辦公室站著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個子。
“這就是冰仔,白探長有話問你。”王叔一拍白墨的肩膀轉身出去了,“小白,你王叔說到做到,這小子交給你了。”
白墨也來不及跟王叔客套,直接走進了辦公室。
冰仔雖然樣子有些流里流氣,但卻并不兇悍,甚至還有些懼怕的神色。
“探長,你找我什么事?”
“找你什么事你不知道嗎?”白墨又學起了展毅的口氣。
“我……可從來沒干過什么壞事,我只是在夜都酒吧當酒保而已,那里是鼎耀的地盤,所以才被算成是他們的人。”冰仔急忙解釋道。
看樣子他并不是真正的江湖混混,更像一個為了生計不得已的老實人。
“哦……你為什么從酒吧辭職?”
“辭職又怎么啦?他那兒的工資又不高。”
“那你現在在哪兒工作?”
“沒……沒在哪兒,就接點散活兒,養活自己就行。”
白墨心中一動,隨便接點散活兒就敢從酒吧辭職,看來這小子最近是賺了不少錢,絕不緊緊是養活自己那么簡單。
“你最近是不是接了四筆散活兒?而且是很賺錢的活兒?”白墨突然問道。
冰仔一愣:“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