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臺北交易所,只在上午開盤。
走進紀念堂,雖然清涼了許多,卻是汗流浹背,感覺比太陽底下更熱了。
“要找個講解員嗎?”趙思琦問道。
“不用了。”蔡致良一邊擦汗,一邊道:“我們隨便看看就行,哪兒需要什么講解員。”
“喝水……”
帕塔拎著冰鎮的可樂走了過來,蔡致良接過一瓶,打開瓶蓋,往肚子里灌了下去,總算舒適了些。
“謝謝……”趙思琦連忙忙道謝。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蔡致良看著銅像底座上面的文字,輕聲念了出來。
“這是紀念館的介紹……”趙思琦遞過來一份紀念館的簡介。
蔡致良打開簡介,看了看,問道:“后面還有一座大會堂,今天有表演嗎?”
趙思琦道:“沒有,我之前已經問過了。”
“既然來了,就去二樓看看吧。”
紀念館二樓有中山畫廊和孫逸仙博士圖書館,三樓是逸仙藝廊、德明藝廊和逸仙放映室。
蔡致良與趙思琦、帕塔三人簡單逛了一圈,也沒有什么值得關注的。走出紀念堂,此時也沒有101大樓可供遠眺。
到了附近的停車場,蔡致良問道:“沒司機啊?”
趙思琦兩手一攤,笑道:“我就是司機啊。”
“開什么玩笑?”蔡致良可不覺得可笑,道,“你跟我們一樣,常年左駕的人,臺灣是右駕。”
“穩當著呢,放心吧,不信你問帕塔。”趙思琦說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帕塔坐副駕,道:“沒問題。”
蔡致良也只能入鄉隨俗,只能期盼趙思琦的車技一流。
臺灣金河投資在信義區租了一層寫字樓,距離國父紀念館不遠,十幾分鐘的行程。
在趙思琦的總經理辦公室,蔡致良看著財務送過來的報表,有些難以置信,原本兩億的資金,已經變成了七億,翻了近兩翻。
“這個金橋公司是做什么的,路橋公司嗎,還是說最近這個公司有什么大項目?”這個金橋公司的股價,自年初以來竟然漲了50倍,實在是一只妖股。
“不是路橋公司,就是一個普通的貨柜碼頭,沒什么大項目。”
“那這股價怎么會漲這么多?”
趙思琦道:“有莊家控盤,股民有比較瘋狂,自然隨風漲,估計還能漲一陣子呢。”
“還是悠著點。”野蠻瘋漲的時代,哪里都一樣,各種盤外招。蔡致良道,“股市這么熱,政府就沒個動靜,出些政策,給調節一下?要不然等潮水退去,就不是經濟災難,而是社會災難了。”
趙思琦笑道:“都忙著改朝換代,政府官員哪兒有時間管這事?”
“也對,不過這也半年過去了,差不多該捋順了。”蔡致良點點頭,還是叮囑了一句,“你還是多留意些,一旦出事就肯定是大事。”
幾個月的財報,蔡致良很快就看完了,隨后與公司的職工見了個面,鼓勵了幾句,算是完成了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