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頭我跟王叔說。你也再調查調查,不要自己嚇唬自己。”蔡致良看過恒隆銀行去年的審計,沒什么問題。
掛斷電話,蔡致良思索著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如果對方想陰恒隆銀行,也沒必要找黃彪這種已經失勢的人物,難道就因為同自己有些過節,比較好利用嗎。
或許也有這種可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劉炳振見蔡致良沉默不語,問道:“怎么了,剛才聽你提到海外信托銀行?”
蔡致良道:“沒什么事情,就是遇到對手了,需要預防一下對手狗急跳墻,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劉柄振見蔡致良不愿意多說,卻也沒有再問,兩人喝到入夜時分,也顧不上吃飯,便各自回去了。
蔡致良回去的時候,正趕上家里開飯,而他已經喝得有些撐了。
“表哥喝酒了,好臭啊……”鄧小雅大叫了一聲。
趙寶秀見蔡致良一身的酒氣,皺了皺眉頭,道:“大白天的,不是去公司了嗎,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蔡致良斜靠在沙發上,道:“下午在金融城突然遇見阿振,就一起去喝酒了。沒想到阿振酒量見漲,都沒顧得上吃飯,我這已經很有節制了。”
“阿振拿到博士學位了?”劉炳振在英國讀博的事情,趙寶秀也是知道的。
“快了,這個月就能拿到,大概中下旬畢業答辯吧。”蔡致良道:“阿振以后就留在英國,在巴克萊銀行做事,不回港城了。”
趙寶秀道:“這樣也好,阿振雖然平時不說,還是很想做一番事業的。”
“是啊,從他當初推崇杰西?利弗莫爾的時候就是這樣,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的。”
蔡致良依然記得,當初劉柄振在看過《股票大作手回憶錄》,選修金融專業時的毅然決然。
時間過的很快,到了開庭的日子,在趙明德、王東琴,趙寶秀與蔡致良陪同下,趙寶茜和鄧小雅一行前往法庭。為了防止意外,蔡致良也帶著吳凱和帕塔,還有梁健、黃俊,以及朱國信帶來的人,一共7個保鏢。
“需要這么大張旗鼓嗎?”在去往法庭的路上,趙寶茜小聲問道。
“鄧明玨三個兒子,還有侄子侄孫的,人數肯定比我們還多。”既然已經沒有什么關系,蔡致良也就直呼其名了,道:“我們在氣勢上不能弱了,一出場,就要把鄧家的人給鎮住了。”
事情果然如蔡致良所料的,不僅鄧家的人,還有許多親朋好友。對于不少人,趙明德和趙寶茜都認識,要么從港城移民過來的,要么當地的華裔。
“明德兄,你看這事,怎么就鬧到法庭了……”鄧明玨滿臉的笑容,仿佛這一切都跟他沒有關系似的,只是小兒輩瞎胡鬧而已。
“哼。”趙明德冷哼一聲,沒有理會。
“鄧明玨,看你那一副賤笑的樣子,我都不好意思抽你兩巴掌。”蔡致良就不會這么客氣了,說著還瞟了一眼周邊的那些鄧家子侄,估計也就是當初強搶鄧小雅的人,指著這些人,道:“和勝四平的蔡家辦事,都他媽的掂量一下再出手,別自找苦吃,老子不介意一個一個地廢了你們。”
“你……好,好威風。”鄧明玨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隨即一副看土包子的樣子,冷笑道:“這里是倫敦,**治的地方,還當自己在香港嗎,看你還能威風幾時,阿智的事情我們等會兒再算。”
“何必等以后呢,現在大家都在,劃出道來,一起算清楚。”蔡致良道:“半月前,你帶著身后的子侄們,到我小姨的住處,打砸了多少東西,還強行抱走了小雅,怎么現在想起法治了,當初的威風哪兒去了。收拾你們這些人,我有的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