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事不說清楚王氏和魏太太是不會罷休了。
錢錦棠沉下臉道:“我雖母親不在可父親還在,上又有祖父,如今我的母親是安慶公主還有舅舅家人,什么時候輪到你個姓王的來給議論我的婚事?要不要我去跟祖父說一聲,你是當他不存在嗎?”
她突然間變臉,在座的人都聽見了,也都靜下來。
人們相互對視,臉上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這縣主脾氣可夠大的。
王氏被小輩忤逆,氣的拍桌子:“我是你大伯母,你怎么跟我說話呢?”
王多多氣憤不已道:“你不尊重我這個姐姐就算,但你不能不尊重我娘。”
錢錦棠道:“要想別人尊敬你,首先你得是令人敬佩的人,試問王娘子,你說你是我大伯母,可我祖父入獄的時候你在哪里?你們王家一分錢沒借給大伯和爹爹,你還帶著祖父三千兩救命錢回來王家。
如果我記得沒錯,大伯父去找你的時候你可是信誓旦旦說了,跟錢家毫無瓜葛。
錢家遇難你不在,作為大伯父的妻子,你現在好意思做長房夫人嗎?”
這凌厲的質問,讓眾人想起錢守業遇見事的那段日子。
雖然大家都是錦上添花來的,可對錢錦棠很了解。
都知道王氏已經很久不在王家了。
不侍公婆是大過錯。
王氏就算到了天邊也沒有道理。
人們開始偏向錢錦棠了,這樣的大伯母,確實不值得人尊敬。
王氏見屋里的夫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她,又氣又惱,指著錢錦棠的鼻子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錢錦棠仰頭道:“王娘子是說我不識好歹了?好,那我問你,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大姐的婚事也黃了,她今年可十六了,長青候府這么好的婚事你怎么不留給大姐,卻想便宜我。
你可別說是為了我好,祖父入獄你能帶著大姐或娘家去不回來,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大家心中有數,肯定不是為了我好,那就是利益。
既然有利益,這婚事誰敢訂?你怎么就成了為了我好了?”
其實她可以直接說出江玉郎好男風,長青候府是想騙婚,但是暫時她跟長青候府還沒過節,縣主的她不宜惹麻煩。
當然,最重要的是取證困難。
人家長青候府不承認,江玉郎自此不著男人她就成了造謠的。
這種沒把握的事她是不會干的。
周圍人紛紛點頭,大部分人都感覺她說的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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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沒想到自己人緣這么差,都是在娘家沒回來鬧的,可是她父母兄弟都不讓她回來啊。
錢守業當時都廢了,誰曾想錢淵還能當駙馬,錢家還能東山再起呢?
說到底都是錢錦棠的不好,明明是草包一個人,怎么說聰明就聰明起來了。
不信她的話嘴皮子還利落了。
“這些都是你的意象,我能有什么好處?”
魏太太因為錢錦棠當眾拒婚也十分不滿意,幫腔道:“就是縣主大人,說的好像給您說媒就拿了什么好處一樣,那今后還誰敢給您說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