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秦相夫人一臉憤怒和不屑,“一個黃毛丫頭膽敢議論朝政,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冷笑一聲,見墨初嘴角微微翹著,似乎在嘲諷自己一樣,終是沒忍住上前一步,捏住了墨初的胳膊,“說,究竟是誰告訴你的?”
心中害怕,更多的卻是驚恐。
墨初的身世就像是最蒼白的白開水一樣,她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這些事情,除非……除非……
那個可能性太可怕了,教秦相夫人連想上一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墨初皺眉,秦相夫人手勁兒有些大,捏的她胳膊疼,于是墨初掙了掙,楚楚可憐的將秦相夫人最不想聽到的那句話說了出來,“還能有誰,自然是墨初與殿下共赴**的時候,殿下告訴墨初的啊……”
“楚遲為什么要告訴你?”秦相夫人不相信。
“自然是因為王公子對墨初動手動腳,殿下吃醋了。”
明明是令人不齒的茍且之事,從墨初口中說出來卻是多了幾分旖旎風情,似乎她和楚遲,本就是露水情緣的關系,且長安城中人人皆知一般。
秦相夫人呼吸猛地一滯,“楚遲還說了什么?”
關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關注即送現金、點幣!
墨初眨眨眼,滿意的望見秦相夫人眼眸中的恐懼,“殿下還說,季清季大人太過張揚,年年歲供都不足蜀中的百分之一,想來大多的銀錢都燒在軍隊上了吧。”
“胡說八道!”秦相夫人厲聲打斷了墨初的話,“哪個沒良心的竟然敢如此嚼舌根?”
墨初詭異一笑,“夫人當真想知道?”
秦相夫人怒瞪著墨初。
墨初突然湊近,一把抓住秦相夫人的衣領,伏在秦相夫人耳畔輕輕呵氣,“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夫人當真想不到是誰嗎?”
秦相夫人的眼睛猛地瞪大,腦海中瞬間想到一個不可能的答案,瞬間便脫口而出,“不可能!”
“夫人難道不清楚自己這些年是怎么對他的嗎?”
“季清季大人又是怎么對他的呢?”
“旁人的兒子堂而皇之的住在自己的府邸,哪個男人能夠忍受?”
墨初的話像是一道道蠱惑的咒語,聲聲闖入秦相夫人心間,惹得那原本就惴惴不安的心臟狠狠跳動起來。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秦相夫人不自覺的反駁。
“不知道么?”墨初失望的看著秦相夫人,聲音猶如鬼魅,“但是墨初都能知道的事情,他會不知道?”
秦相夫人瘋狂搖頭,“不可能,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樣的屈辱。”
“可是……”墨初猛地推開秦相夫人,“夫人,他忍受了你這么多年,一個殘暴不仁、位高權重、心性狠辣的男人忍受了你這么多年的打罵,羞辱……”
秦相夫人只覺得自己似乎被丟進了一個旋轉著的寒潭中,韓流團團轉在自己身旁流轉,她躺在漩渦中間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