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酒瓶在上官霸頭上爆開,他的頭非常硬,被砸后也沒留下任何傷痕,只是濺出來的酒水讓他不停抹臉,急得面紅耳赤:“別...我不打架...姐姐不讓我打架...”
“上啊,錘死這個弱智!”有沙姆帶頭挑釁,大家發現這個上官霸就是個繡花枕頭,空有一身兇悍的外表,其實是個挨打都不敢還手的慫貨,而且他好像還是弱智——不是比喻,是真的智力低下。
整天在酒館廝混的肯定都不是什么行俠仗義之人,酒客們不僅不出手相助,反倒借著酒興起哄,還有不少人一起加入了欺負上官霸的行列,有的隔空嘲笑辱罵,有的上來直接踹人,也有的像沙姆一樣,拿著酒瓶往他頭上砸。
“哐哐哐...”酒瓶在上官霸頭上不停開花,玻璃渣和酒漬碎了一地,他眼看有些玻璃渣濺到上官雪身上了,頓時急得流出眼淚,趕忙張開雙臂把姐姐護在身下,無措地嗚咽著:“不許欺負我姐姐...不許欺負我姐姐...”
上官雪的后背被上官霸緊貼著,飛來的酒瓶全部被弟弟那龐大的身軀擋下,偶爾有幾片玻璃渣彈到桌上,卻都離得很遠,沒有把她劃傷分毫。
酒瓶爆碎聲不斷響起,耳邊縈繞著上官霸的嗚咽,上官雪卻仍舊沒有反應,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視線仿佛陷入往昔般變得無比深邃,嘴里喃喃自語著:“真惡心。”
欺負人的時候,對方越是不還手,欺凌者的氣焰往往就越高漲,沙姆從最開始的扣湯碗,砸酒瓶,慢慢不再滿足于此,像猴子般爬到上官霸的背上。
上官霸護著上官雪不敢動,沙姆也很快在他肩上站穩,高呼著舉起雙臂,狂笑道:“喔~~~你們想不想看我把尿撒他頭上?”
這可太刺激了,酒館中頓時喧嘩聲四起:
“沖啊!沙姆,嗞他!”
“你要是敢,我就承認你是這條街的小霸王!”
“我賭5枚銅月,你不敢!”
“有人賭錢,這你能忍?趕緊的,別等大家催你!”
“賭5枚銅月那個,你們幫我盯著他,別讓他跑了!”沙姆像返祖的猿猴般錘了錘胸,搖搖晃晃轉過身,在上官霸肩上站穩,直接解開紐扣。
“嗞!嗞!嗞!”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起哄聲匯聚成一片,還有個別情緒激動的酒客跳上酒桌,場面無比混亂。
沙姆大笑著解開褲子,對準上官霸的頭。
就在這時,很突然地,就像有一把利刃斬過,所有起哄聲戛然而止。
異常的安靜讓沙姆停了下來,他下意識回頭看去,臉上囂張的笑容頓時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