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換上了一身質地極差,灰不溜秋的粗布衣的王洋一臉苦逼地游走在這家名叫紅樓的青樓大堂之中,提溜著個大茶壺感慨萬千。
王洋已經百分百的確定自己穿越了,想想自己才華橫溢,文武雙全,胸有韜略,擱朝堂之上,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扔戰場上,也絕對是殺伐決斷,百戰百勝的不世名將。
老天爺你特么的瞎眼了吧?扔哪不好,偏把哥這么學富五車,才滿八斗的驚世大才扔到北宋東京汴梁的青樓里邊,而且還是檔次很低的那種青樓,這是要把哥給玩脫坑死的節奏嗎?
提著茶壺,給一個剛剛走進了門的顧客跟前的茶杯加滿了水,王洋的眼珠子鬼鬼崇崇地瞅向大門處,就看到了站在紅樓大門外,一字排開的六位身強體壯,面目猙獰的惡漢。
雖然王洋自信以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硬闖出去,但問題在于,闖出去了有個毛用。這個時代雖然不需要身份證、戶口本,但是特么的自己已經與那萬惡的奴隸主王婆那個死肥婆簽下了為期三年的賣身契。
而且還是加蓋了開封府治下開封縣的官衙印鑒的契約,也就是說,自己真的就這么甩膀子逃了的話,就有百分之一百的可能性會被逮回來關在開封府的大牢里邊蹲著數跳蚤玩。
說不定屁股蛋子被抽個三五十下之后,臉上還得非主流的刺上刺青流配你個三五千里扔到邊疆去,讓你提著大刀片子嗷嗷叫的跟那些北蠻子你死我活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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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太不科學也太不理智,像自己這樣,從高考強省殺出一條血路,以七百零一分的夸張分數考上北大的二十一世紀優秀學子,掌握著三國外語,五門學科,七張獎狀,九號宿舍樓畢業的高精尖知識份子的密絲特王,最擅長的是用自己的智商和嘴皮子在社會浪潮之中游刃有余的生存。
而非是依靠著一身的肌肉疙瘩和蠻力,掛塊皮質兜襠布之后哇呀呀的跟人啪啪啪的肉搏或者啊啊啊的拚刺刀。那樣太俗氣也太掉價,萬一被人砍成殘廢國家不給養老咋辦?難道身身為堂堂的優秀穿越者的自己,要以一位殘廢軍人的身份在北宋一瘸一拐、孤苦零丁的渡過余生嗎?
“故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伐其身行,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就在密絲特王昂著頭,慷慨激昂的吟誦著那些激勵人心的名人名言的當口,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與咆哮聲打斷了王洋的抒發情懷。“姓王的,你特么的上個茅房就上茅房,嘰嘰歪歪個毛線,老子快要拉褲子里了……”
“……你急個屁,老子還沒拉完。”王洋大怒直接懟了回去,抒發下情懷都有特么的人打擾,過份!
“啊啊啊啊,姓王的小子。”剛剛醞釀好情緒準備再來一發,又有人在門外嘰啦鬼叫起來。
“你特么有完沒完,老子說沒拉完就沒拉完。”王洋氣的差點想抄起一邊的糞勺扔過去。
“有人來挑場子了,還不快點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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