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一開始想要告訴對方的是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怎么特么的一轉眼又話題繞道竄到了揚文抑武這方面去了。
看樣子,自己有時候思路不能夠太放飛自我,要不然,連自己都不知道吹出來的牛會飛向哪個方向,由著那折可適老司機感慨萬千的吐槽一番之后,王洋這才清了清嗓子。“我們還是回歸之前的話題比較好。”
“知已知彼,方可百戰百勝,這句話,我大宋,似乎根本就沒在太過在意此言,例如現如今,我大宋對于北遼的了解,簡直可以稱之為微乎其微。”
看到折可適投來的疑惑目光,王洋自信無比的一笑言道。“不知折兄可知曉,北遼天子耶律洪基登基之后發生的幾次大動蕩?”
“這我自然是知道的,北遼的天子耶律洪基登位之初,信用權臣耶律重元,結果耶律重元意圖謀朝篡位,最終被殺。
后其又重用另外一名權奸耶律乙辛,而耶律乙辛也不是什么好鳥為了篡權,先是誣告皇后蕭觀音與伶人私通,致蕭皇后自縊。
而后耶律乙辛誣告太子耶律浚謀圖奪位,耶律洪基不顧太子百般申辯,將其囚禁,之后又被耶律乙辛使人暗殺……”折可適很是洋洋得意地顯擺起了自己所知道的這些知識。
“那耶律乙辛的下場你可知曉?”王洋不緊不慢地問道。
“這折某也是知道的,就在數載之前,業已經被遼國天子識破其面目,將其斬殺。”
“那不知兄臺可知曉,耶律乙辛被殺之前,他曾經做了些什么嗎?”
“這個我怎么知道?”折可適一臉懵逼地看向王洋,這家伙到底什么毛病,北遼的這些事情,有必要這么關注嗎?
“耶律乙辛之所以被殺,其原因是因為他查覺到了遼國天子對于他的信任是越來越薄,于是心生異志,暗中聯絡其心腹爪牙,準備投歸宋國。”
“……賢弟,你不是在忽悠我吧?”折可適一臉震驚地望著王洋,滿臉盡是難以置信。
“呵呵,那位耶律乙辛之死,至今日已有了數年的光景,你身為我大宋邊軍之重將,居然都還對此事聞所未聞,足見古之兵圣那句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之言,對于我大宋朝庭……”說到了這,王洋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怎么可能,折某雖然不太清楚,但也知道是因為遼國天子最終識破了耶律乙辛的詭計和野心,這才將其殺之,這與其意欲背遼而投宋的流言,也相去太過甚遠了吧?”
“兄臺你還別不相信,之前審訊的那些走私商人之中,就曾經有不少到達過遼國上京去做生意的。而他們所聽到的消息,也是經過了小弟我與不少審訊官員的反復驗證確認得到的。”
王洋輕嘆了一口氣。“且不說些事,就說一說西夏的瘊子甲吧?西夏的瘊子甲之堅固,想必兄臺也是早就聞之了吧?”
“這是自然,不過現如今我大宋不是有了元祐甲了嗎?論起防御力不遜于那西夏瘊子甲,而在輕便程度上更是猶有過之。”折可適很是洋洋得意地朝著王洋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