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若,大宋若是有用得著我西軍之時,且看我西軍縱橫天下,開疆拓土。”
一干將軍們紛紛朝著王洋行禮致意道。要知道,這里的十余名將軍們,當年最牛逼的,也就只是種師道與折可適這二位,其時,二人之中,折可適也才不過是從五品。
如今,職務最高的折可適已然成為了殿前副都指揮使,鹽、宥、洪三州防御使,絕對算得上是大宋有數的名將。
而種師道也與其同樣為殿前副都指揮使,另外三州的防御使,而且兩人還有另外幾位將軍,都已然成為了大宋赫赫有名的將軍。
而今,正是他們構成了大宋西軍的骨干,這些人的驍勇善戰,以及麾下的十萬精銳,可以說是大宋最精銳的部隊也絲毫不為過。
而他們,亦是日后大宋想要東征西討,開疆拓土的本錢所在。這也是天子趙煦與王洋書信往來多次之后,決定將他們繼續留在西軍的原因。
#####
“朕昨夜,收到了陜西北路經略安撫使王巫山的奏折,思慮了整整一夜,著實難以決斷,今日,特地詔諸位卿家前來議一議此事……”
天子在御書房中,跟前站著十數名重臣,今日因為是休沐之日,所以,只是召集了這些重臣前來商議事情。
所有人都在聽到了這話之后,頓時精神一振,全都把目光落到了天子的身上。心中亦滿是疑惑,王巫山那貨又想要干嘛?
“王卿因頭疾,向朕請辭陜西北路經略安撫使一職……”天子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道。
此言一出,在場的一干文武重臣皆不由得兩眼一亮。
“王卿至去到了塞北苦寒之地后,使患上了嚴重的頭痛之疾,此事,蘇卿家也應該是知曉的……”天子趙煦的目光落在了蘇東坡的身上。
這位老司機心領神會地清了清嗓子,表情顯得有些凝重地長嘆了一口氣道。“正是,臣的確知曉,只是,王巫山為了我大宋能夠穩定陜西北路六州之地,一直隱瞞病情,兢兢業業,嘔心泣血的經營著那六州之地。”
“而今,居然因此而向陛下您上了請辭奏折,想必是……唉……”蘇東坡一臉的沉痛與悲傷,甚至老眼微微泛紅,看得一干不明真相的觀眾全都立起了眼角,面泛難以掩飾的喜出望外之色。
“想不到,咳咳,臣實在是想不到,王經略年紀輕輕,居然,居然身染重疾……”一位大臣站了出來,只是,表情想要悲傷,偏偏悲傷不起來,又還得想要千方百計的掩飾自己的快樂,導致他的面部肌肉顯得份外的猙獰抽搐。
“劉卿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天子趙煦打量著這貨扭曲猙獰的嘴臉,不禁面色一沉,語氣也顯得不客氣起來。
倒把那貨給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吭哧了一句。“臣實在是覺得有些難過……我大宋的棟梁居然病得如此厲害,臣著實有些難過。”
“為何朕卻覺得你似乎是在笑呢?”天子趙煦干巴巴地說道,一雙刀子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的那張菊花老臉。
看得這貨汗如雨下,半天作聲不得。這個時候,其同僚趕緊站了出來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