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拿來一個鐵環和兩根鐵桿模樣的事物,套在了那個鐵筒子上面,而那高高直指向天的鐵筒子正斜對著寧邊州城的方向。
這下子,城上的那些遼軍將士不禁有些緊張了起來。
“這莫非是傳聞中的元祐神威炮?”
“不可能,聽說那種炮光是炮身就有幾百上千斤,你們自己看看,那鐵筒的粗細怕都還沒有老子的胳膊粗,一個人就可以扛著到處飛奔,一點也不相似。”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議論不已,聽著耳邊傳來的喧鬧聲,耶律貢從撫著濃須,緊皺起了眉頭。
雖然這些鐵管子看起來不像傳聞之中的元祐神威炮那么巨大,可萬一,這玩意也能夠像元祐神威炮那么射得遠,那該如何是好?
總不能就這么傻愣愣地蹲在城里邊等著宋軍的炮彈降臨到自己腦袋上吧?看到這些鐵管子宋軍列陣在最前方,耶律貢多考慮了半天之后,終于咬牙下定了決心。
“拔羅,你立刻領一千騎兵兩千步卒,到城下城門附近去集結。聽我號領,準備出擊。”
“狼都,讓那些弟兄們趕緊的,把那鐵閘給我先提起來,”
“將軍放心,末將一定會把那些宋狗的狗頭給您帶回來。”聽得此言,彪悍的拔羅大喜過望,朝著耶律貢多拍胸致意之后,快步地朝著城下而去。
鄧橫撫著頷下長須,向那位指揮迫擊炮兵的趙興勇低聲詢問道。“趙將軍,聽聞那些元祐神威炮可以在數里之外,精準的命中敵軍,不知咱們這迫擊炮是否也能夠做得到?”
趙興勇砸了砸嘴,泥瑪,別哪壺不提開哪壺行不行?這只迫擊炮炮兵這才建立了幾個月,每個炮組最多也就才打了兩三百發的炮彈,能夠確定大概的射程,命中范圍落差能夠不超過十五丈,那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根本不可能像那些訓練了一兩年的元祐神威炮的炮組一般指哪打哪好吧?
“自然是可以做得到,只不過,沒有那個必要,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奪取這寧邊州,所以,以摧毀敵人的戰斗意志為首要任務,若是鄧將軍喜歡,有機會再給鄧將軍你演示就是了。”
“二位,你們看對面,對方已經有了動靜,之前剛剛被放下來的鐵閘又被拉起來了,很有可能寧邊州的遼軍想要乘著這個機會突擊我們。”
“這有什么,還沒等他們竄出城,我大宋的火炮就能夠落到他們的腦袋上。”趙興勇拿起望遠鏡打量著那已然開始在緩緩上上的鐵閘,不由得輕蔑地撇了撇嘴道。
這下子,王浩不由得急了起來。“將軍萬萬不可如此,既然敵人想要出來送死,這不正好讓末將率領弟兄們熱熱身嗎?反正你們炮兵打得比我們遠,弟兄們好不容易有了上戰場的機會,總不能就讓你們全給搶了吧。”
趙興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正欲置之不理,結果王浩心急之下,干脆就把王洋也給擺了出來。
“大帥可是說過的,這一爭攻取北遼河東道的作戰,其目的是為了練兵,如果趙兄你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我們火槍兵,那么你可就別怪小弟我到時候捅大帥跟前去。”
看到這兩個家伙在自己跟前爭執起來,鄧橫也很是無奈,特么的你們讓我說你們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