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沒有巴結上野尻正川,還得罪了安丘最大的夜壺黑騰歸三,這事情鬧的,他老九還能有好日子過嘛。
不能有。
估摸著跟賈貴一樣,要天天挨小鬼子的大嘴巴子。
看著就疼。
心里無比悔恨的老九,此時極其的想要拍拍黑騰歸三的馬屁,就算不能拍馬屁,也得最大限度的緩和這個關系。
為了拍黑騰歸三的馬屁,老九還把賈貴給賣了。
也不是賣了賈貴,而是把賈貴想要匯報的情報給搶先說了出來。
“鼎香樓又開了。”老九巴巴的朝著黑騰歸三說了一聲,“孫有福回來了,齊老太太出現了,全福也來了。”
“你怎么沒說楊寶祿啊。”賈貴瞪了老九一眼,這個混蛋,還曉得給他留個補充的機會。
殊不知。
是老九把楊寶祿給忘記了,才讓賈貴逮住了這么一個機會。
“鼎香樓?”黑騰歸三玩味的看著賈貴和老九,給兩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一年前太君把鼎香樓占了,改成了這個停尸房,孫有福沒招了,跑到驢駒橋開了這個鼎香樓,當時您黑騰太君還懷疑過人家孫有福,讓我賈貴去試探了試探。”
“那是醫院,不是停尸房。”老九故意出言糾正了一下賈貴錯誤的說法。
此時此刻。
就得表現自己。
“不管是停尸房,還是醫院,反正孫有福要在安丘開這個鼎香樓的驢肉館子,除了水根,該來的人全都來了。”
“不就是一個鼎香樓的驢肉館子嘛,有什么可匯報的?”黑騰歸三真不愧是小鬼子,這個臉屬毛驢的。
前腳還笑瞇瞇的。
后腳便拉長了自己的驢臉。
“黑騰太君,之前安丘您當二把手的時候,您就懷疑鼎香樓,說人家里面有這個8鹿,結果人家什么都沒有,就有驢肉火燒。”
“到了驢駒橋,您還懷疑鼎香樓,讓我們隊長去試探孫有福,試探老洪頭,試探金寶,人家照樣什么都沒有,除了驢肉火燒。”
“你們知道個屁,本太君給本太君的感覺,是鼎香樓很可疑,要不然本太君也不會將鼎香樓返還給孫有福。”
賈貴和老九齊齊對視了一眼。
事情實錘了。
不是小鬼子變了性子,而是黑騰歸三在給孫有福他們挖著坑,亦或者是在給某些人創造機會。
沒聽黑騰歸三說,是他親自下的命令,把鼎香樓返還給了孫有福,否則此時的孫有福還在驢駒橋開驢肉館子,齊老太太和楊寶祿他們也不會回歸。
黑騰歸三還真是陰險的厲害。
剛剛上任,就給旁人設置著要命的陷阱。
這一點。
蠢不拉幾的野尻正川遠遠比不上黑騰歸三。
“黑騰太君,鼎香樓的事情,您放心吧,我們保證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賈貴沒等黑騰歸三說這個下一步的任務,就自顧自的給黑騰歸三打著保票。
這叫信心。
反正他也完不成。
老九見賈貴這樣,忙有樣學樣道:“對對對,這件事我們一準給你辦好。”
“你們準備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當然是試探了。”賈貴用手指了指他跟老九,“我們兩個人上門去問,小子,說,你是不是8鹿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