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將我怎么樣啊。
“你們回安丘開鼎香樓的事情,黑騰太君已經知道了,跟之前一樣,黑騰太君對你們回安丘開鼎香樓充滿了懷疑,懷疑你,還有你。”賈貴指著眼前的孫有福、楊寶祿、全福等人,“懷疑你們幾個人都有這個通8鹿的嫌疑,備不住就是8鹿的探子。”
老九學著賈貴的樣子,也指了指孫有福他們幾個人,“懷疑你們這些人都跟8鹿有過接觸,說不定過幾天就要對你們發起這個是不是8鹿的試探。”
賈貴扭頭白了插話的老九一眼,“什么過幾天啊,沒準明天就開始對他們進行試探。”
“黑騰太君不是說這件事先放一放嘛。”
“黑騰太君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想起一出他就是一出,今天說先不試探孫有福他們,明天沒準就把這件事交給了我和你老九,咱們身為黑騰太君的手下,得為黑騰太君考慮。”
“是是是,得為黑騰太君考慮。”
“孫有福,我的話你聽明白了沒有?”賈貴把這個矛頭對準了孫有福。
為什么不對準旁人?
這幾個人里面。
誰讓孫有福最有錢。
畢竟是鼎香樓的掌柜,剛才還拿了賈貴一張價值兩百現大洋的當票,不朝著孫有福發難,朝著誰發難啊。
這叫確定目標。
又叫有目標的行動。
呵呵。
聽明白了沒有?
你賈貴說的這么直白,就是一個大傻子,他也曉得了這個意思。
合著黑騰歸三這個鱉孫,還是對鼎香樓不放心,還想要上演前面做過的那些事情,安丘鼎香樓被各種試探,驢駒橋鼎香樓他又是各種算計。
還有完沒完了。
沒完了。
否則賈貴也不會這么說。
狗漢奸。
我呸。
要錢。
就兩字。
沒有。
要命。
也沒有。
孫有福朝著賈貴道:“賈隊長,黑騰太君真是負責任,他懷疑我們這些人是應該的,有句老話說得好,真金不怕火煉,好人不怕漢奸查,我們這些人一個個的可都是良民,還是那種大大的良民。”
“你們要是良民,我們來干嘛啊。”賈貴攤開了雙手,很是懵逼道:“你們怎么證明你們就是良民?”
“這不是有良民證嘛。”孫有福把良民證遞到了賈貴的眼跟前,反話正譏諷道:“我知道賈隊長不認識字,我給你看看,這是名字,這是籍貫,這是大印。”
“嗯,是大印。”
“賈隊長,您看好了,這可是太君的大印,太君的大印能有假嘛。”
“太君的大印是沒假,可是拿良民證的人他有假啊,當初驢駒橋的時候,石清山可就拿著太君頒發的良民證給大搖大擺的出了驢駒橋。”
“不能吧,石清山還用拿太君發的良民證出驢駒橋啊。”楊寶祿提出了異議,在他心中,石清山可是飛檐走壁的存在。
“有什么不能的,就因為這件事,我們賈隊長挨了野尻太君十二個大嘴巴子,抽的臉都成了豬頭。”
“哎呦,那可得好好瞅瞅,省的再被黑騰太君抽十二個大嘴巴子。”孫有福好心的言語了一聲。
剛剛說完話。
鼎香樓門口便急匆匆的跑進了一個身影。
誰啊。
一個戴著帽子,穿著長袍的身影。
賈貴當時就傻眼了。
這是一個娘們,一個女扮男裝的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