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還沒問你們倆的事兒呢!”梔夏擋開錢如初,問道:“天行健同學,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突然會功夫嗎...還有你怎么弄出來的火球?”
“呃...?”看著許錦江、錢如初幸災樂禍的嘲笑我想發怒卻發不出來,總不能把什么都說了吧?
“算了...”我擺擺手出了口粗氣,“你愛信不信吧!隨你怎么想...我也沒打算你感謝我。”說完我掉頭就走。
“天行健同學...”我走出幾步梔夏在后面喊,“你能告訴我...怎么知道我要出事的嗎?”
奶奶的,這可怎么回答?“我有特異功能!”能問出這句話就證明她認定我是在演戲了,我還有必要再跟她廢話嗎?
身后傳來許錦江和錢如初嘲諷的笑聲,我忽然覺得自己太不值了,多管閑事干嘛?還弄了個自討沒趣...
“喬面...”趙平安突然從樹后蹦出來,嚇了我一跳。
看到好朋友我的心情才轉好一些,“你怎么跑來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背著我沒好事兒...我能放心嗎?”
“呃...你一直都在啊?”
“也沒有了,原來離得遠、你跟那幾個人打架時我想過去來著,但是很快就完了...你們都說什么了?你救了梔夏怎么還氣呼呼的?”
“別提了,碰到一群SB...”一邊走我一邊把前因后果都說了。
“真是SB!簡直就是胸大無腦,梔校花就在邊上看著自己還分辨不出來了啊?”趙平安為我抱不平,“喬面,你這傷口太大了得去醫院...!”
我本想自己回家帖幾個創可貼就完了,架不住他生拉硬拽只好跟他去了醫院。
沒想到醫生一看就知道是刀傷,告訴我沒有警局備案不能治療,沒奈何只好報了警。
警官到醫院給我做了筆錄、醫生才給我縫合上藥,等折騰完回到家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趙平安不愧是我哥們兒,買了酒菜回來,說得敬見義勇為的英雄一杯。
我說拉屁倒吧!人家根本不領情。趙平安說無名英雄更值得敬佩...跟他喝了通酒我的壓抑心情才漸漸轉好。
傷口不是很嚴重、自己在家又無事可做,第二天照樣和趙平安去上學。
說來也巧,要進校門時看到梔夏和錢如初肩并肩的走過來。
真特么可氣,就算我是演戲救美、他錢如初更是啊!怎么還...
哼!女孩子都言不由衷,嘴上說不在乎這不在乎那、只在乎真心永恒;其實都是狗屁,真心就是紅鈔票、愛情只是性的需要。
“不行,太特么氣人了!”趙平安毫無征兆的拐過去攔住梔夏,大聲說道:“梔夏同學,天行健為了救你都受了傷、你怎么還能冤枉他呢?”
“什么...?”梔夏一時沒反應過來,驚疑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是冤枉他?”
“當然是...”
“當然個屁啊?”錢如初一把推開趙平安,“天行健就是在演戲,不然你讓他自己解釋...”
錢如初一抬眼看到了我,“來來來蕎麥面條,你當著眾位同學解釋解釋!”
昨天只有三個人我都不能說、今天這么多同學我能說嗎?我憋悶的招呼趙平安,“走了奶油,跟他們說什么?”
那時梔夏看著我,眼中有幾分戲褻的嘲笑,我的心猛的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