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是啥意思啊?”四師叔祖到底忍不住了,“就給這點兒...饞人呢?”
我故意說道:“是你老人家自己說酒不好喝的,既然您不喜歡喝我非讓你喝、那不是強人所難嗎?”
“這酒不錯挺好喝的,比兩元一杯的散酒好喝多了...來點兒,再來點兒。”
“嘿嘿,你說好喝咱就喝...”我拿起酒瓶要倒沒倒又縮回手來。
“怎么了你?”四師叔祖立刻急了,“你小子還記仇呢?”
“當然沒有,”我笑著說:“師叔祖,咱倆商量點兒事唄?我請你喝酒吃肉,你老人家教我點功夫,怎么樣?”
“呃...教你功夫?你師祖都教不了你,我能教你什么?”
“當然有了,一手發射多道符箓的功夫...”
“沒門兒!”老頭兒立刻瞪起了眼睛,拍著桌子吼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拿酒肉引誘我原來是想偷我的絕學啊?做夢去吧,你!”
嘿!這個臭老頭兒,還把那當寶貝兒!我還就不信了,“好,你留著你的絕學吧...不換拉倒,我自己吃吃不了我倒扔嘍!”
我也不跟他廢話,自斟自飲吃肉。四師叔祖白了我兩眼,氣呼呼的看向門外。
不過好景不長,沒過五分鐘老頭又開始偷偷的瞄過來,喉結上下的動。
我一邊喝酒一邊自言自語道:“哎呀!絕學是得自己留著,啥叫絕學?得自己一個人會才叫絕學,就算死也不教給別人...唉,自己留著吧!”
四師叔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我,“小子,想交換也行,但是你只出一頓酒就想學我的絕學...這條件也太便宜了吧?”
哎喲!嘿嘿,有話兒就行,我問道:“那你說,需要多少頓酒來交換?”
老頭兒摸著胡子看我,“你嘛...是個大財主,怎么著也得...請我吃一年!”
哈哈!一看就是土老帽,我還當他提什么苛刻的條件呢!一頓酒就打二百塊,一年也不過七八萬塊錢,比毛毛雨還毛毛雨啦!
我剛要答應心中忽然一動,暗想不能答應得太痛快了,這個臭老頭人品不怎么的、他再以為要少了隨時都能反悔。
于是我裝作為難的說:“一年...師叔祖,你這條件也太高了吧?”
“不高!就一年的,否則免談!”老頭翹起了胡子。
“那...好吧!就依你,一年就一年。但是...可不能是今天這標準,每天按一頓計算、每頓酒不許超過一百元標準。”
我以為老頭肯定要跟我討價還價,沒想到他痛快的就答應了,“好好好,就按一百算,誰耍懶誰是小狗!”
“就這么定了,誰耍懶誰是小狗...。”我跟他擊掌為誓,給他倒酒拿筷子。
看著老頭兒又吃又喝一臉的心滿意足表情,我才意識到自己這一百塊錢也給多了,看這樣子每頓按五十塊錢算他都能同意。
不過才三四萬塊錢,小意思啦!他就是再多要十倍我也會給,這就夠占便宜的了。
等老頭兒喝得小臉紅撲撲的我說道:“師叔祖,你這就教給我發射符箓的手法吧!”
四師叔祖拿著竹鼠大腿看了我一眼,“啥?就這你想學發射符箓的手法...你沒喝多吧?”
“呃...?”我驚疑的問:“咱們不是剛剛說好了嗎?你怎么轉眼就變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