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離住處不是很遠,所以當時我們倆是在步行回家的途中,趙平安一句話提醒了我、立刻前后左右四面八方的巡視了一圈。
趙平安說道:“不用看了,人家知道咱倆在什么地方,如果真要是想攻擊早就動手了。”
經他這么一說我也恍惚了,感覺好像也有一些道理,但是...當時費明躺了很長時間呢!沒死的話為什么躺那么久?還任人擺布。
奶奶的,這幫人怎么這樣邪門呢!遇到他們之后好像每一件事情都很奇怪。
越是想不明白就越想知道真相,思索了好一會兒、好奇心驅使我決定給貝露露打電話試探一下。
貝露露很痛快的就接了電話,氣沖沖是問道:“你有什么事情?”
我說道:“那個...費將軍約我見面了,你知道這件事情吧?”
“知道。”
“哦...那個,我想請問一下,費明是...是費將軍的什么人?”
“侄子。”貝露露回答非常干脆,多一個字都不說。
奶奶的,這可怎么弄啊?她多說些話我才好判斷,我又不能直接問費明死沒死?是不是自己跑回去了?
“那個...”磨蹭了一會兒我才想出下一句問什么,“我記得費明管你叫姑姑,那你和費將軍是...什么關系?”
“你到底要干什么?直接說!”貝露露好像有些不耐煩了。
我實在是編不出來什么理由了,只好說道:“我是想...見費將軍之前先和你見個面。”
“什么企圖?”
“咱倆...看看咱倆能不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解決...怎么解決?你能把你自己的腦袋帶過來嗎?”先前我還以為貝露露對我有好感,才沾酒寫字告訴我真實情況,但是突然之間變得生冷倔硬起來。
她的態度這樣,只能說明...費明人還是死了呀!否則她應該不會如此。
奶奶的,人死了還談個屁?既然除了死磕沒有別的解決辦法我還跟你廢什么話?
我冷笑著說道:“想讓我死...嘿嘿,你做夢去吧!敢殺老子的人還沒有出世呢!”不等她反駁我就掛斷電話。
趙平安有了五六分酒意,這時拍著胸脯嚷道:“特么的,誰怕誰啊?跟他們死磕到底,磕掉門牙還有槽牙呢...!”
他的聲音大了些引得行人紛紛斜視,我急忙讓他小聲兒、拽著他走開。
喝酒之人都是不管不顧的,還總認為自己是正確的,趙平安也是如此,倒拖著我不肯走、還咋咋呼呼的亂嚷一通。
我肩膀疼、手也疼,如何拉得動他?回頭之際看到身后三十幾米遠的一個男子忽然扭過頭去。
咦?那個人看著怎么有些眼熟呀!我盯了幾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但是看出那個人有問題。
因為那個人轉向路旁的買賣商鋪、卻只是站在原地不動,感覺...在偷偷側目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