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皇也不甘示弱,反正此事沒有證據,他大可反擊:“誰說這類的功法都是魔家之物?乾皇難道不曾聽聞配合言出法隨的一種提升實力的法術?當年儒圣都用過,何談什么魔道之物,乾皇方才可在黃覺的身上感覺到了半點魔道的氣息?狂且即使是對身體傷害極大,但是黃覺為國爭光,愿意付此代價,又有何不可?”
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沒有證據你說什么都沒用。
很氣人,但也很真實。
許廉見他們僵持不下,開口道:“不知可有檢驗參賽者是否吞服藥物的辦法?”
這話是對黃玉硯說的。
黃玉硯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有,不過現在不行了。”
“為何?”許廉有些詫異,現在怎么就不行了?
“你看。”
順著目光看過去,發現黃覺此刻非常凄慘,左臂斷裂流出鮮血,整個人倒在地上,氣息頹廢到了極致。
現在的黃覺,就剩下一口氣了,明顯是藥效已經過了,后遺癥來了。
“本來是可以檢測的,不過現在他提升實力的效果應該是過了,氣息頹廢的還不如普通人,根本經受不起檢測。”黃玉硯搖了搖頭。
沈蘇蘇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說道:“我剛才看到了他的嘴動了一下,然后就變強了數倍不止,一定是吃下了什么提升實力的東西!”
沈蘇蘇非常不甘心,她本來想做的事情,都是要依靠此次的三國文斗來完成的,結果這一場她卻沒有打贏,這就很難受了。
“可是這是你的一面之詞,并沒有證據。”黃玉硯搖了搖頭,表示公事公辦。
許廉想了想,開口道:“那就不如算平局好了,我方有人出手干預比賽,對方也疑似吃了違反規定的丹藥。”
平局之后,下一局他再度獲勝的話,也是贏,哪怕沒獲勝,還是平局的話,因為第一局是他勝利,也還會是贏。
哪怕是他輸了,到最后也還是平局而已,怎么著都是立于一個不敗之地。
這算計的就非常ok了。
“不可能!黃覺有沒有吞服那種違規丹藥你們根本沒有證據,而你出手干預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的,根本改變不了!”
齊皇怎么可能看著付出這么大代價的一場比斗就這么讓許廉說成了平手,當即便是反對。
“黃長老,朕說的也是比斗的規則,此事你應當是最清楚,可絕不能因為一些小事,就失去了比賽的公正性!”
齊皇生怕之前許廉和黃玉硯的那個行禮結交的事情,讓黃玉硯偏向了許廉,所以直接開口把黃玉硯架起來了。
要不說能當帝王的沒有簡單人物呢,齊皇平日里很少說什么廢話,但是一說話肯定是抓準機會,不讓黃玉硯有機會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