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白家人的面,符慕白取出了白狼毫符筆,并不沾染任何顏料,直接以靈力為料,在佛牌的背后畫下了一個小小的聚靈陣。
在她畫下最后一筆的時候,聚靈陣的紋路突然在佛牌背后閃現了一下,緊跟著就消失不見了。
再看那塊佛牌,和之前似乎沒什么變化,仿佛剛剛的那一道光閃過,只不過是大家的錯覺罷了。
但白家人顯然很清楚,這絕不可能是所謂的錯覺。
難道,這就是天師手段之一嗎?
白家人的心情一下子就緊張了不少。
而符慕白在佛牌上畫下陣法還不夠,她又取出了兩張符箓,其中一張是聚靈符,另一張則是專門的蘊養符。
還好符慕白平時閑著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畫各種的符箓
兩張符被她一塊兒拍在了佛牌上,又是一閃而沒,沒有一絲的痕跡。
這一下,白家人更加震驚了。
剛剛那兩張符紙,這是跑哪兒去了?
難不成,它們還能鉆進玉牌內部嗎?
那絕對不可能啊!
看著眼前這神奇的一幕,白家人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察覺到周圍的氣氛變化,符慕白一抬頭,笑容就掛在了臉上。
看見符慕白笑了,白家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跟著一松,笑容不自覺的就浮現了出來。
符慕白將佛牌遞給了俞老夫人:“俞奶奶,這塊玉牌已經處理好了。您以后啊,把這塊玉牌,和這件衣裳收在一起,那就行了。衣服您也可以像往常一樣正常穿著,只是在穿這衣服的時候,您記得把玉牌也給帶在身上,那就最好不過了。都說玉養人,人也養玉。其實任何法衣之間的關系,也是差不多的。”
這衣服本來就是因為俞老夫人的緣故,才有了那么一絲變成法衣的可能性。
要說對這件衣服的蘊養,那再多的手段,都肯定是比不上俞老夫人親自蘊養的。
而且衣服本來就是用來穿的,哪怕它最后真的變成了法衣,那也還是要穿在人的身上,才有可能發揮作用。
不能為了蘊養它,就將它寶貝似的收起來不穿了,那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俞老夫人明白符慕白話里的意思,她笑道:“我知道了。還真別說,這衣服我穿了這么久,也早就已經穿習慣了。你要是不讓我穿它,那我反倒才會渾身不自在呢!”
俞老夫人將佛牌輕輕地放進了那件衣服的口袋里。
原本打算用來查找線索的衣服被好好的安置了起來,陶文韻只得重新給符慕白找了件衣裳出來。
這一次,陶文韻拿來的是一件普通的白襯衫,干干凈凈的,符慕白也沒有在上頭發現什么功德之氣了。
“慕白,你看這件衣服行嗎?”陶文韻有些緊張的問道。
符慕白點了點頭:“可以了。陶姨,辛苦您了,您先坐會兒吧。”
陶文韻笑了起來:“我這就是走了幾步路而已,哪兒算什么辛苦啊?慕白你才是真的辛苦了。”
符慕白沒有跟她客套,只是笑了笑,就把襯衫拿在了手里。
白家人都緊張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接下來打算怎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