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嬌看了又看,還下手摸了兩下,可怎么看他身上都好好的啊,一點傷痕都沒。
難道?
“你把褲子……”
顧安念臉色一變,猛的跳出幾丈遠,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胡嬌嬌。
這個女人也忒大膽了吧,就算兩人有夫妻之名,可她好歹還是個大姑娘,怎么就敢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這可是大白天……
胡嬌嬌看顧安念的反應,莫名奇妙的道。
“做什么這么大反應,快把褲子掀起來,讓我看看腿有沒有問題!”
顧安念:原來不是要脫啊,可就算掀起來也很不妥啊……
他一臉局促的清了清嗓道:“不用扛了,我身上沒傷!”
“可小酒說……”
“我森巷真的某傷,你不用擔心!”
胡嬌嬌看著他馬上要暴走的表情,低低的哦了一聲沉思了起來。
她停了片刻忽然又道:“沒傷,那是不是中毒了?怎么話還說不棱正了呢?”
顧安念:……
“買,我吃飯習不小心襖到舌頭了!”
胡嬌嬌這才松了一口氣,她神色古怪的看著顧安念看了好一陣,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說你這么大個人,吃飯還能把舌頭給咬了,怎么這么笨呢!”
“怎么,是永安府里的肉不夠你吃了?還是說你嘴巴平時太損遭了報應了?”
顧安念額頭上青筋都快讓胡嬌嬌給氣出來了,他一指房門,沖著胡嬌嬌喊道。
“你給我粗去!”
顧安念將胡嬌嬌趕出去后,仍然氣不過在桌案前坐下來,隨手倒了杯茶水端在手中。
只是那杯茶端在他手中卻遲遲沒有喝下,他有些出神的看向那杯溫茶,竟又不自覺想起昨夜的場景,嘴角便再次微微向上揚了起來。
他喝了二十年的水,可任是哪一杯都沒有昨日那杯來的甘甜可口。
想起昨日胡嬌嬌柔軟嬌香的玉舌在自己口中肆意索取時的場景,他便再次口干舌燥起來。
他端起水杯將水向自己口中送去,卻在水剛一接觸到舌頭上的傷口時“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已經是他這個早上第三壺茶了,也是無數次被茶水痛到眼冒熱淚。
可只要他一停下來腦子便還是會不自覺的想起昨晚的事。
“好你個胡嬌嬌,你可夠狠的,簡直是想謀殺親夫啊!”
他被這痛感刺激的又氣又無力。
沒想到昨晚兩人口中靈蛇正在相互纏繞陶醉之時,胡嬌嬌竟然猛地咬住了他的舌頭。
那力道,差點沒把他舌頭整個咬下來!
他好不容易將舌頭從胡嬌嬌口中取出,卻聽到胡嬌嬌低低的嘟囔了一句。
“嗯,棉花糖,好吃,么么……”邊說還邊吧唧了幾下嘴。
給他氣的真想當場搖醒她,問問她是不是故意的!
明明剛剛兩人相擁而吻的時候,他還從她口中聽到她低喃自己的名字,怎么轉眼便那么狠心的咬下去了呢?
虧自己從沐浴后便一直不敢入睡,不停的讓顧為溫著熱水,就怕她半夜醒來找不到水喝。
想著她白日里喝了那么許多酒,晚上應當會很難受吧!
自己這么牽掛著她,她倒好,齒下一點都不留情。
而且明明是她先來招惹自己的,明明是她…低喃的那么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