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令氏后,天虞問道:“好端端的,怎地半夜就要逃跑。”
聽后,令夕辰哭喪道:“我一回去就讓我看修煉功法,還派信仁過來看我修煉,我就在信仁茶里放了瀉藥,沒想到剛出門就碰上了長老們。”
“這娃子倒是有意思。”月妖哈哈笑起。
“她是誰啊?”令夕辰道。
天虞望了望月妖,死勁揉著令夕辰的頭,“她是另一個你,反面的你,你就應該好好跟她學習學習。”
令夕辰立刻會意,上下打量月妖一番,哭喪著臉對天虞道:“她該不會也和你一樣到了越神境吧?那位月妖?”她這修煉了一晚上,信仁就在她旁邊惡補了很多知識,最終她實在受不了,就對信仁下手了。
天虞點點頭,“送你一場免費的學習。”
“什么鬼?”兩人異口同聲道。
月妖而后才想通她奇異的話語,“你當真奇怪。”
令夕辰懵逼的望向兩人,見她們之間火藥味忽然濃烈起來,驚訝道:“你們這是要決斗啊。”
越神境級別的打斗,她還真沒見識過。
令夕辰特地選了一處較高的山頭坐了起來,平視著空中的兩人,“你們都要加油,打死對方!”
“小妮子是不是想會族里?”天虞威脅道。
月妖反倒笑了,“小懶貨可看好了。”
“不準說我懶。”令夕辰噘嘴,“我就是不想修煉,才不是懶,虞姐姐加油,替我狠狠教訓她。”
天連部落。
察覺出天虞離開隊伍的玄桁神心里嘆息,他這師妹丟給他兩堆爛攤子,自個倒是逍遙離開。
玄桁神望向君墨和螃蟹精等人,忽覺頭疼,方才向他們介紹天連部落時,就在想著應對之策,到了現在,他心里還是沒什么底。
只是當聽到螃蟹精提起冰火河人族與不法仙師時,玄桁神這才冷靜下來,目光中多了幾分深思。
他就只好先將神族安頓下來,先與螃蟹精等人談論。
玄桁神根本沒有猜就明白君墨等人此行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打動他,以此搭橋不法仙師,他倒是對君墨很是意外,按理說,若他直接通過天虞這邊,與不法仙師解除,他們就無需再討好他了。
因此舉,玄桁神暗中已對君墨存了幾分佩服。
“你怎地就確定冰火河人族與我師父已經達成合作?”玄桁神微微蹙眉,望向螃蟹精,“按你的意思,樂人在昨日從不法山回到冰火河,并帶回諸多物件,你們就篤定是我師父所給予?”
玄桁神暗中推算了一番,若樂人昨日真的來過不法山,那么應當會和他與天虞在不法山碰到,可他們當時根本沒有看出不法山還有別的動靜,只是他轉念一想,若不法仙師真想隱藏一個人的蹤跡,那也是可以做到。
“對的,我們知道仙師厭惡妖魔,可我們乃是阿母的信徒,怎地仙師只與那人族合作,卻不和我們河妖合作。”螃蟹精拍著胸膛道,“只愿仙師能將給予人族的東西,同樣給予我等,我等愿意與不法山達成友好聯盟。”
玄桁神無奈搖頭,“莫說虛言,如今還不能確定樂人是否真來過人族,你難道不知道我師父還有一位師弟?”
他決定禍水東引,就讓彌和佛背鍋吧。
“師弟?”螃蟹精這時懵了。
“正是。”玄桁神一臉嚴肅,“我師父的那位師弟,也就是我師叔,你應當知道,他就是西山和廟的彌和佛,若說能將師祖的畫像出賣給冰火河人族,我倒覺得我更像是出自我那位師叔之手。”
螃蟹精當下緊緊蹙眉,眼珠子不斷轉動,似在考慮他的話是否真實。
“彌和佛我倒是有過耳聞,聽聞此人臉皮的厚度可將人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