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也”祁嶼一臉不可置信與嫌棄。
白羽喬聽到蘇也二字,瞬間渾身一滯。
若說其他人,她都可以反駁。
唯獨蘇也
自己的醫術畢竟輸過她,此時不管自己說什么都是狡辯,都很蒼白。
其實她剛剛也想到了蘇也,只是不想提罷了。
此時突然有一種被戳穿后的惱羞成怒。
她嗤笑一聲,看向呂愛芹“既然您覺得她比我厲害,那您就另請高明吧,我最近課業也很忙,就不打擾了。”
說罷,轉身離開。
蘇也,你讓我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醫術上這樣下不來臺,我一定要在期中考試里,讓你和你的垃圾班級都輸的心服口服
祁嶼第一反應就要追出去,白羽喬可是他好不容易請到的貴客。
可剛邁出一步,呂愛芹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將他攔下。
祁嶼一臉惱怒。
呂愛芹待白羽喬走遠后,才苦口婆心道“兒子,讓她走吧,找她治跟找京都醫院的醫生治結果都差不多,可她還那么貴,蘇也就不一樣了呀,她對你有感情,醫術又不比白羽喬差,肯定會盡心給你爸爸治病的,說不定,連診金都不用了。”
祁嶼很是無語,可他確實聽容若說蘇也曾經在醫術比賽上贏過白羽喬。
無所謂了,他們愛找誰找誰,如果蘇也真能把爸爸的腿治好,他倒是可以考慮對蘇也刮目相看一點點。
呂愛芹見屋子里沒外人,便嘮叨起來“兒子啊,你說蘇家現在發展的這么好,早知道當年你選蘇也多好啊,我看那個容若,天天除了扭扭捏捏,別的什么都不會欸兒子,我話還沒說完呢”
等呂愛芹回過神來,只剩重重一聲關門聲。
周日,某高檔茶莊,天字號包間。
服務員將餐具撤下,上了些茶點,還有一壺頂好的綠茶。
蘇也坐在光線很好的位置做周末老師布置的作業。
她對面的男人,豐神俊貌、氣質清絕,他手指敲了敲桌子“下周四、五兩天期中考”
多虧蘇也的藥,男人感冒好得很快。
蘇也掀起眼皮看了眼薄云禮“昂。”
也不知怎么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很容易沉下心。
昨天她某寶買的總裁椅到了,組裝起來坐著試了試,根本就沒有在薄云禮辦公室里的效果。
蘇也想了想,說不定問題不在于椅子,可能在于面前這男人。
有毒。
薄云禮似乎挺愉悅的“中午的飯菜,合心意么”
蘇也回味了一下“挺好不過你家廚子手藝也很好,下次可以去你家吃,不用出來這么麻煩。”
薄云禮笑而不語。
要不是家里電燈泡太多,他也想跟她兩個人待在家里
與此同時,同一茶莊的普通包間內,嘰嘰喳喳的,都是女人閑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