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禮捏了捏眉心,也不知道把蘇也接回老宅是對是錯。
晚飯,薄湛還邀了溫霓兩口子來。
其主要目的,就是盡可能的用溫霓的懷孕來刺激他孫子。
飯桌上,薄湛笑呵呵地直奔主題:“小溫啊,幾個月啦?”
溫霓難得的乖巧:“回爺爺,五周了。”
“哎喲,都五周啦?”薄湛兩眼不停向外發射著羨慕的光芒:“小司,知道這個消息,你可高興壞了吧?”
司擎看一眼薄云禮,笑得痞壞:“是啊,做夢都能笑醒。”
薄湛意味深長地看向薄云禮,正話反說:“云禮啊,也也還小,你可別太著急了……”
“……”薄云禮緩緩吐一口氣,沖向爺爺笑得高深:“不急,我喜歡養成。”
正在悶頭吃飯的蘇也:“?”
他這是說誰呢?
閑談間薄湛幾次提及蘇也的姑奶奶,溫霓對此十分感興趣。
她探測蘇也的小雷達始終沒停過。
吃完飯,溫霓還在客廳聽薄湛講當年的事:“也也那孩子,跟她姑奶奶長得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溫霓眸光狡黠,像只玲瓏小狐貍:“那爺爺……她們性格像不像?”
薄湛閉了閉眼,回憶一番:“小溫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像,不僅性格像,連吃飯的樣子都很像……”
外面庭院,司擎正在解煙癮,見薄云禮走過來,下意識就給掐了,投進一旁垃圾桶。
薄云禮朝里屋抬了下下巴,面龐冷峻:“管好你家夫人,不該問的事別問。”
司擎眨巴眨巴眼,也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事,但還是應下了:“行行,回去我就跟她說。”
薄云禮略一嘆息,溫霓知道是小,如果讓他爺爺知道了……
——
與此同時,S洲,某研究所內。
伊藤佐從實驗室出來,一張臉陰沉到極致。
他沉默不語,手法熟練地摘下醫用手套,扔進垃圾桶里。
走出去兩步,頓了頓,而后快速回身,一腳揣在垃圾桶上。
額角暴起的青筋、緊繃的下頜線、和下沉的唇角,無一不彰顯著他的憤怒。
垃圾桶倒了,里面的雜物灑了一地,斑斑血跡、觸目驚心。
旁邊站著兩個助手,頭低低的,瑟瑟發抖。
走廊盡頭的囚房今天出奇安靜,沒有任何慘叫聲,空蕩蕩的,令人顫栗的死寂。
“都下去,”伊藤佐聲音無情無感。
不知第多少次實驗,又失敗了。
實驗室手術臺上躺著的女人,各器官已經衰竭到,沒有任何搶救的必要了……
不爭氣的東西。
助手們離開,一名50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主子,車子的記錄消失了,那個修車人應該得手了……”
“知道了,”伊藤佐心思還都在實驗室里,聲音冰冷徹骨:“里面的東西(人),處理干凈。”
“是,主子放心。”
伊藤佐面無表情地闔上眼。
他要找一個新的替代品,來作為他偉大發明的新容器。
這次,他不想再找那些不配合的路人了,他對那一雙雙仇視自己的眼睛深惡痛絕。
更何況,這些人太容易節外生枝,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被天網的人盯上。
最好有人能自愿為他的病毒獻祭身體。
這樣,才能更好的配合他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