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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陸文彬就帶女朋友一起到了薄家,跟薄云禮匯報工作。
一人匯報薄氏的工作,另一人匯報Z市政府的工作。
薄云禮感覺好怪:“……”
蘇也在一旁看病毒資料,嘴里叼著筆,盯著陸文彬和許斐。
這倆人表情好像不太對勁。
特別陸文彬。
昨天晚上明明回去挺早的,怎么還是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
這邊,薄云禮正在低頭看文件,那邊,蘇也注意到陸文彬手碰了碰許斐的手。
陸文彬很不好意思:“昨晚……我可能是太緊張了,嬌嬌,你別介意……”
許斐極不明顯的遲疑了0.1秒,笑得溫柔:“當然不介意,你別有壓力。”
陸文彬瞇起眼睛:“你剛剛猶豫了!”
許斐裝得自然:“沒有啊?”
陸文彬內心哭慘了,她明明就很介意!
為什么同樣是老房子,總裁燒的那么好,他卻燒不起來?
足足半分鐘的心理建設后,陸文彬終于用成年人的意志力迫使自己堅強,下一秒,蘇也卻直接一箭射中他的小心臟。
蘇也看向許斐,一語道破天機:“他……不行?”
原來真正不行的,是陸文彬……
薄云禮原本在看文件,壓根沒注意他們在說些什么,聽蘇也一說,他才反應過來,挑眉看向陸文彬:“誰不行?你?”
夫妻雙劍合璧,暴擊double!
陸·不行·文彬,直接吐血身亡。
許斐抿著唇偷笑。
薄云禮表情略顯嫌棄。
就好像,‘不行’這事兒是個傳染性疾病。
房間里安靜了好半晌,蘇也把病毒資料合上,對著陸文彬,一本正經:“我給你檢查檢查。”
“?”一聽這話,陸文彬趕緊先看一眼總裁,連忙拒絕:“怎么能讓蘇小姐幫我檢查呢,不用不用,實在不行,我去醫院掛個號……”
他想歪了。
蘇也敲了敲對面的桌子:“我說把脈。”
陸文彬小臉一紅:“……那、那就有勞蘇小姐了。”
蘇也把脈的時候,薄云禮看一眼辦公桌上那瓶大保健。
這還是去年……不,現在應該說前年蘇也送他的。
青花瓷瓶都被他盤掉色了。
猶豫著要不要給陸文彬,想想還是舍不得,拿起來揣進兜里,藏起來了。
這可是蘇也送他的第一份禮物。
其實他不知道,他就算忍痛給了陸文彬也沒用,這就是瓶純純的保健藥,根本治不了陸文彬的病。
蘇也仔細地把著脈。
男性在初次、或前幾次忄生||||生活時,本就比較容易出現這種問題,切不能諱疾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