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
看著管家離開的背影,她有種被五雷轟頂的感覺。
兩千?
還月結?
她之前工作的時候每個月還有一萬啊?
現在她就是祁富堂孫女的親生母親,竟然才兩千?
要放在普通家庭也就算了,這可是祁家!
渾渾噩噩的回到家,胡秀麗見狀也是大驚失色。
聽完女兒轉述完管家的話,胡秀麗陷入沉思。
管家的話雖然難聽,但不無道理。
如果真要打官司,他們絕對會輸,到時候女兒帶個拖油瓶,這輩子就完了。
兩千雖然少,但也是白來的。
她眼珠子精明地轉著:“閨女。”
容若還沉浸在計劃落空的失望與悲憤中緩不過神來,聞言抬頭看向胡秀麗。
胡秀麗唇角勾笑,心竅玲瓏:“不管怎么樣,你是祁富堂孫女的親生母親的事,是他們一輩子都無法改變的,只要他們肯認祁婉瑤就好辦了,別看他們現在對祁婉瑤反應冷淡,等孩子大一些的,肯定會喜歡的,到時候祁婉瑤如果鬧著找媽媽,還怕他們不接你回去?”
容若聽著她的話,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化。
……
祁家這邊,祁富堂叮囑祁家上下,不準任何人跟祁婉瑤提她生母的事。
在家里這幾年還都挺好,可后來祁婉瑤到了年紀上幼兒園,不得不離開祁家人的視線。
結果還不到一個周,
有一天祁婉瑤回家就哭,說爺爺奶奶是壞人,不讓媽媽回家。
呂愛芹一聽這話,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若果然還不死心。
后來,祁婉瑤不但沒得到爺爺奶奶的安慰,反而被很嚴厲的訓了一頓。
呂愛芹氣急了什么話都說,比如她媽媽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之類的。
在小孩子面前也不顧忌。
從那天起,祁婉瑤的象牙塔就倒了。
祁家人對她管教特別嚴格,特別爺爺和奶奶,小學一年級就給她請了家教,每天學習到晚上10點。
至于爸爸祁嶼,并不是對她不嚴格,而是壓根不怎么管她。
祁婉瑤想見他一面都難。
在她印象里,爸爸經常凌晨醉醺醺的回家,身上是各種不同女人的香水味。
大多數時候,爸爸一看見她就眉頭緊皺,說她長得跟她媽太像了。
偶爾哪天談成了生意,爸爸心情會好一些,甚至會愿意跟她說會兒話。
可爸爸說的最多并不是跟她有關的事,而是一直提另一個名字。
薄苡茉。
“不服不行啊,人薄家和蘇家結合,基因就是好。特別那薄苡茉,長得跟她媽一模一樣,不但長相,連氣質都像。”
“我要是能跟蘇也有個女兒,那肯定也得像薄苡茉那么可愛。”
“婉瑤,你好好學習,別的不行,爭取學習上能超過薄苡茉。”
祁嶼覺得小孩子不管說什么他們都不會懂,就想到哪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