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凌栩后,夏初昭雙眼不禁亮了起來,“凌栩,你可有什么發現沒有?”
凌栩也與她一樣,覺得這個地方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話來。
“我覺得這里洞府的傳承與這花有關。”凌栩拖著下巴說道,笑意盈盈的問道,“你想要這個傳承嗎?”
夏初昭撇了他一眼,隨后語氣搖搖頭,“你還是說說看有什么發現吧,夏若衿已經在采花了。”
聽到夏若衿在采花,凌栩有些驚訝地看了夏初昭一眼,“是你告訴她的?”
雖然他知道夏若衿和夏初昭關系十分要好,但他沒想到夏初昭會這般將傳承拱手讓人,要知道這些修士為了寶物連親朋好友都能出賣。
“那倒是不是。”夏初昭搖搖頭,“是她看這花好看,所以想全部收集起來,另外我對這傳承沒什么興趣,況且我還要想調查魔修的事情。我覺得這個中央主殿興許有什么線索,所以便來看看了。”
她都有神級煉體功法和上古陣法傳承,還要這元嬰的傳承干嘛?
“說起魔修,我來到這地宮后,感覺體內的白玉碗似乎異動了一下,不過那異動稍縱即逝,等我再細細探查時,白玉碗又像是一個死物一般毫無動靜了。”
原本凌栩是不打斷說出這一點的,畢竟白玉碗的異動實在是太短了,而且當初收付這白玉碗時,它也曾發生過異動,不過在等后來自己徹底掌握煉化后,這異動便沒了。
所以今日進到這異動后,他便覺得十分奇怪,只是在等到他細細探查時,那白玉碗又恢復了原狀,仿佛之前只是錯覺一般。
“白玉碗有異動?”夏初昭低聲重復一遍,思索片刻后這才開口說道,“不如你將白玉碗召出來看看?”
“沒用的。”凌栩搖搖頭,“我之前就召喚過了。”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凌栩還是動作十分利索的將白玉碗召喚出來。
那日青霄真君說白玉碗受過損失,但到底是仙階,因此這白玉碗不管是本身的材質還是整體的氣息都十分不平凡,只是在凌栩刻意收斂下,顯得十分樸實。
看著漂浮在眼前并且沒有半點異樣的白玉碗,夏初昭不禁低頭沉思起來,這白玉碗的異動到底是偶然還是受這宮殿所影響?
夏初昭有心想在這白玉碗上打幾道靈氣又或者做別的試驗一番,只是她擔心會出現什么異狀。
雖然那些修士都是四處收集寶物,但一旦這里有什么異動也逃不過那些人的神識,而且現在已經距離進入洞府之中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差不多有3個小時,恐怕以夏若衿和蘇韻欣的行程來看,兩人應該是將現有的花全部采盡。
“你先將白玉碗收起來,我在這四周布置一番。”不管這地宮和魔修有沒有關系,但從小說的內容來看這里面絕對是有危險的。
別看蘇韻欣的品性不咋地,但靈根資質卻是極佳,再加上宗門與她父親青華真君的栽培,肯定是比一般的筑基期要強上不少,況且她身上還有元嬰后期給的保命底牌。
這個保命底牌是元嬰修士在后輩身上留下的一道神念,能發出其威力的八成實力,而且分出神念也對令他本人的修為受到一定的損傷,所以那些大能只會給自己極其重視的后輩留下神念。
其實夏初昭也有一個青霄真君給的符咒,不過這與神念不同,那符咒中只能發揮出三成的實力,與那神念相差居多。
不過對于這,她也是十分滿足的,畢竟自己與青霄真君的關系雖好,但到底比不過蘇韻欣與青華真君的關系。
所以還是自食其力的比較好。
原本她之前是想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這樣才能根據線索做出更好的應對,只是現在找不到什么異樣,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夏初昭立即開始布置起陣法來。
雖然這高階的陣旗材料也是十分昂貴,但和自身性命相比還是算不得什么。
在夏初昭與凌栩布置陣法時,這邊的夏若衿和蘇韻欣則是遇到了麻煩。
原本兩人是一同在采摘鮮花,并且還差一小半就差不多采齊了,但在一個宮殿中被突然沖進來的,六七個城主府的修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