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昭就站在上面看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罵著她,說實話,她心中并沒有多生氣。
因為在猜到蘇韻欣會借此事挑撥的時候,她便猜到這個結果。
而且說實話,若是換做一個陌生人這般做,她也會有所懷疑,不過她倒不會和這些人一樣這般傻呼呼的罵出來,若是換個脾氣不好的,說不定現在就將他們給滅了。
不過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背后都會有人詆毀她,所以這些話她也挺多了,自然也不在乎了,而且見到大家看不慣我,但偏偏又干不掉我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至少被氣的跳腳,卻偏偏只能哼哼唧唧的人不是她。(咿?她這是點亮了什么奇怪的癖好?)
而且蘇韻欣這次的表現也讓她大吃一驚,要知道之前的時候,蘇韻欣可是扮演得善良白蓮花的人設,一邊說著“我不怪你”的話,一邊暗搓搓地指出你的問題,引得眾人來攻擊。
不過,現在她好像改了路線,扮演一個率真,不做作,并且還十分深明大義的人設。
沒錯,別看蘇韻欣站出來指責她,但是她這種行為并不讓人討厭——至少夏若衿并不會因此記恨她。
畢竟她是站在道義之上。
正如夏初昭所料,雖然幸云站出來指責夏初昭,但夏若衿并沒有怪她,若是換成她是幸云,在知道有人在這布置殺陣,她也會多想,而且也會選擇公布出來。
不過因為那布陣的人是初昭,所以才會無條件地信任。
而此刻見到這么多人罵夏初昭,她頓時氣得不行,“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人。要不是初昭用這陣法幫你們,大家都早就被白玉碗所殺了。”
“什么幫我們?”其中一個人毫不客氣的懟道,“我看要不是有這白玉碗,估計她早就用陣法圍殺我們了吧?”
“就是,要不是看我們有利用價值,估計早就將我們滅口了。”
“哼,說不定這石門也是能打開的,是她故意騙我們打不開,想借此讓我們與白玉碗廝殺,消耗我們的實力。”
其中一人呸了一聲,怪不得之前一直勸解他們對付白玉碗,估計是在借此對付他們呢。
“你,你們...”聽著這些人你一口我一語的罵著夏初昭,夏若衿氣的眼睛都紅了。
她很想和這些人辯解,只是她嘴笨說不出反駁的話來,而且一個人也說不過這么多人,因此只能干瞪著眼。
對比起夏若衿的無力,人群中的凌栩則是簡單粗暴的多了,來回穿梭在人群之中,只要誰罵夏初昭一句,他便會狠狠打對方一下,雖然沒下死手,但無疑給對方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而且有幾個人因為躲避不及,差點就被白玉碗給攻擊到,不過幸好最后關頭被人幫了一把。
不過凌栩這種行為不僅沒讓大家有所收斂,反而罵得更狠了,“我就知道這三個狗男女想殺我們,現在終于原形畢露了吧。”
聽到狗男女這三個字,夏初昭立馬黑了臉,冷聲道,“不想現在死的話,就閉嘴。”
夏初昭的聲音不大,但作為布置陣法的主人翁,眾人的注意力時刻都在她身上,生怕她會有什么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