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景深清冷的眸朝她看了眼,而后牽了牽唇,“瑤瑤,如果你是因為財產緣故的話,大可不必如此,你的東西,即便是真的結婚了,我也一分不會拿。”
溫瑤瞪了瞪眼睛。
她頓時生氣起來,“你真的是這么想的?”
江景深清清淡淡的道,“也不是吧,東西是你的,原本就不打算拿,現在你處置了,也沒什么。”
溫瑤眼眶紅起來,“你說是沒什么,可是你還是覺得我因為錢才背著你做的,好像我偷偷摸摸的了。”
江景深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溫潤清淡的道,“我說沒有,你覺得我在強裝不介意,我如果說有,你更是要委屈的掉眼淚。”
他笑了笑,“以你的個性,如果的確是因為錢才那么做的,就不會這樣擔心我會誤會了,所以我猜應該是因為別的。”
溫瑤吸了吸鼻子,情緒終于緩和了,“那你是相信我了?”
江景深,“我不信過你嗎?”
溫瑤沒說話。
她至始至終都感覺像是從來沒有走進過他的心里,他這樣一句反問,她還真的做不到坦然的道一句‘沒有。’
江景深,“我能問問是因為什么事情,讓你連溫氏集團都給楊婕了?”
溫瑤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能。”
江景深偏眸看了眼女孩耷拉的腦袋,眉頭不自覺地輕蹙,心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悅蔓延。
但他終究沒再繼續問下去。
.........
第二天下午。
溫瑤在辦公室接待了一位新病人。
這個人叫王才,患有重度的狂躁癥。
溫瑤在跟他進行了一番簡單而平和的溝通之后。
男人完全像是個正常人,當然除了想法偏激。
臨走的時候,男人像溫瑤提出,“溫醫生,我從來沒見過長的像你這么漂亮,性格還這么好的人,我,我時間到了,你,你能不能出去送送我啊?”
溫瑤面帶微笑的起了身,“當然可以,請。”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在送終于送他出了大門之后。
男人忽然又轉身朝著溫瑤道,“溫醫生,我,我突然有點想上廁所,能不能上完廁所再走啊?”
溫瑤表示沒問題。
王才又道,“那,那能不能麻煩你站在這里等我一會啊,我馬上就出來?”
溫瑤,“.......”
她笑瞇瞇的答應。
真麻煩。
溫瑤等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吧。
男人還沒有出來。
她瞧著已經到了六點的時間了。
正要轉身走了。
結果她一轉身,江景深突然朝她沖了過來。
江景深!!
他怎么.....
還不等她多想,她忽然意識到什么,猛地轉身看了過去,那個叫王才的男人抱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花瓶正一臉暴躁的朝她沖過來,就要砸到她的時候,江景深將她護在了懷里。
“碰——”
她整個人被著響聲砸的心頭狠狠的一跳。
接著是花瓶掉在地上的聲音。
男人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慌慌張張的跑了。
但保鏢已經趕過來,將男人抓了起來。
江景深斂著眸光,轉身。
下一秒,溫瑤和江景深就看到了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楊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