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夕染攥著男人的衣服死死的收緊,渾身劇烈的顫抖,“江總。”
她聲嘶力竭的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出去,您饒了我吧,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江景深森然扯唇,“1.”
伴隨著那句1的聲音落下。
下一秒,書房的門被猛然的推開。
瞬間,江景深神色幽幽抬眸看了過去。
盧夕染渾身緊繃的一觸即發,卻在聽到開鎖聲渾身一卸力,整個人如同快要溺斃,卻在最后一刻被人忽然救了起來。
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溫瑤推開門,神色復雜的盯著男人快要被yu火撕裂的模樣。
兩人對視。
很快,溫瑤就垂眸看向了地上的盧夕染。
她邁了兩步,眉心緊緊的擰著。
很快,卻不再看他們,而是疾步朝江景深的書桌前走了過去,端起桌上的咖啡,朝江景深走了過來,遞給他,神色復雜,“這是解藥,你喝.....”
“啪——”
下一秒,溫瑤手里的咖啡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直接揮到了地板上,滾了幾圈,咖啡灑落一地。
江景深面無表情的冷冷看著她,哪怕已經這樣,他仍舊一派矜貴從容的松開了地上的躺著的女人,目光緊緊盯著溫瑤的臉,然而話卻是對著盧夕染說的,薄唇輕啟,“滾!”
盧夕染慌慌張張的用那只完好的手撐著地面,雙腳虛軟的從地上爬起來。
溫瑤愕然的看著他,手指還保持著端著咖啡杯的姿勢。
她拿咖啡做解藥,是因為從一開始她就做好了二手準備。
畢竟江景深的對她的愛在她看來已經有些扭曲瘋狂,她怕這男人情急之下傷害了盧夕染,所以準備解藥,和竊聽。
當然,她也沒有什么偷窺的心態,純屬擔心江景深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舉動。
沒想到,她的心軟,竟然被他猜透,拿著盧夕染的人生安全威脅逼迫她。
盧夕染已經起身,只是腳步虛浮,她擰著眉頭,身上的俱意顫抖仍舊沒有徹底消散,心有余悸的看了江景深一眼,轉身離開。
她最后轉頭看的那一眼,江景深起身抓住了溫瑤的手。
她嚇的逃也似的離開了。
溫瑤胸口起伏著,僵站在原地看著他,“江景深...你他媽的瘋了是不是?”
男人踱步走到門口,伸手將書房的門反鎖而上。
他看著她,低低的笑。
溫瑤毛骨悚然的看著他。
男人明明已經痛苦到渾身都緊繃到極致,面色漲紅,隱忍的顫抖。
他朝她走過來。
溫瑤手指無聲的攥起,局促而防備的看著他。
男人終于走到她面前,站定。
他溫柔的伸手勾起溫瑤柔軟白嫩的指尖,唇畔溫柔的帶著笑意,“瑤瑤,你放心,我不會主動碰你。”
不會主動碰你。
不會主動。
溫瑤幾乎不帶任何思考的就讀出了男人的意思,她盯著男人臉上的笑,只覺得刺目而晃蕩,只有一種深深無力的憤怒感,“江景深,你把唯一的解藥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