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
她幾乎毫不猶豫的邁步直接朝門口走了去,伸手就要拉開門。
然而——
門鎖被鎖死了。
他重置了密碼。
溫瑤手指顫抖著戳了好幾下,才戳完,然而,顯示錯誤。
她滿頭的冷汗,以為自己輸入錯誤,又重新輸入。
結果仍舊一樣。
怪不得他這么有恃無恐。
溫瑤白著臉,轉身朝江景深看過去。
男人已經痛苦到不能再承受的地步。
溫瑤深冷的吸了一口涼氣。
邁步直接朝他走了過去,“江景深,你他媽的真夠惡心的!”
她冷冷的說,在走過去的時候,伸手脫掉衣服。
江景深瞇著眸,眼底仍舊強帶著從容的笑意,“你不必這樣。”
溫瑤冷笑了聲,手指直接解開了他的襯衣的紐扣。
一直到褪去。
他仍舊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忍著痛苦,眼底卻帶著愉悅的看著她。
溫瑤拉過他的手扶到深前。
綿軟的觸感終于將他緊繃到快要斷裂的神經一下子擊潰,他扶著女人肩,吻了下去。
........
翌日,天初亮。
溫瑤清醒過來的時候,渾身散架了一般的酸軟疼痛。
走路就一跛一跛,像個瘸腿的裹腳老太太,腳步虛軟。
嗓子干渴的冒煙。
沙發上一片凌亂。
男人因為藥效褪去,面色難看,但相比之下,精神卻比她好太多。
溫瑤宛如一夜被榨干精血的干枯玫瑰。
絕色的美艷下,卻枯萎的無力。
他相擁著她,見她醒了,唇瓣輕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厭惡的撇過了臉,推開了他,從容的坐了起來。
她盯著身上濃墨重彩的手筆,震的好半天緩不過神來。
江景深歉意的看著她漂亮的臉蛋,嗓音沙啞低沉,“抱歉。”
溫瑤,“.......”
她大概是真的想說些什么。
然而,一抬眸,那些朦朧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說什么的話,卻又都堵到了喉嚨,一瞬間全都淹沒消散的無影無蹤。